人座椅不比车上,每一下的侵略鹿昭都在做着掂量。
日光明明的铺在一侧的窗前,盛夏的日像是要将人融化了。
鹿昭将己的另一只手从盛景郁逐渐松快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吻着扶上了她的腰肢,兀的往己怀里带了一下。
温存终于来到了末了,浅抵了下唇,鹿昭同盛景郁了开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份动向,盛景郁低垂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了半。
她没有办法说话,目光里有些许的不满。
而接着鹿昭就用行动告诉她这并不是暂停。
失重的感觉突然腾上盛景郁的大脑。
她的视线始终鹿昭平齐的,可余光里的窗棂将她的眼睛中天空割成两份。
她被鹿昭抱了起来。
尽管理智崩坏,可这样的感觉是让盛景郁紧张了一下。
原本揽着鹿昭的手臂不觉的又紧了几,她温热吐息簌簌蹭过鹿昭的耳廓,算不上平静,就像只瑟缩的白兔。
而这份紧张并没有在盛景郁的大脑中存在久。
紧接着鹿昭的唇便有一次迎了上来,荔枝的壳子完好的包裹住了青提,周遭都是甜意,盛景郁本就混乱的脑袋根本没有空隙去害怕。
从落地窗到床边,盛景郁感觉己就像是一艘漂浮在海面上的船,风浪卷的她思绪不清不楚。
也正因如,她可直接的遵从己内心的感受。
不去考虑道德,不去考虑之后,喜欢并享受着这个吻。
惹满汗意的发丝零散的落在盛景郁的肩,低垂着的眼框四周盈满了红意。
这抹颜色不似平日化妆时刻意染上的颜色,是从沸腾的血液在同化清冷的瞳子。
不知道从哪沁出来的泪水,一颗一颗的挂在了她的眼睫上,每一颗都映着Omega的楚楚。
鹿昭轻抬着眼眸默然看着,呼吸都要沉住了。
明明刻正处于失控发热期的人是盛景郁,她却感觉己的易感期好像也来到了。
不受控制的,她的大脑里钻出了一个法。
真的占有这个Omega。
不是临时标记。
而是彻底标记。
这个法在鹿昭的脑袋里打架,终于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原本扣在腿上的手抬了起来,修长的指节拨弄着盛景郁濡湿的眼睫,嗓音低哑:“老师,你知道待会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这句话明显有欺负的预谋。
不要说思考回答了,盛景郁根本无法开口说话,灰银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
可是她的眼瞳实在算不上多清明,雾缭绕着,有一种任人宰割的迷失感。
鹿昭也不知道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对是错,有一种掩耳盗铃的心理。
手指一挑,打着蝴蝶结的腰带便轻盈的从盛景郁的腰间散了开来,微凉的面料横落在鹿昭的指尖。
“这样可能会好一点。”
话音响起,盛景郁的视线一下黑了起来。
对折叠过的缎面腰带可遮掉大半的光,鹿昭将枚腰带放到了盛景郁的眼前,算不上漂亮的在她的发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黑暗中,方向似乎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面对这样的变化盛景郁是紧张的,可抹浸没着她的海风萦绕在她的身边,她向两侧寻找着,便能握住一只的手,温润有力的给了飘忽不定的她一道支撑。
缎料的摩擦窸窣而平缓,轻轻地蹭过盛景郁的耳朵。
明明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在了,却是因为这摸触感,在黑色的纸张下一笔一划的写下“安心”字。
又是一抹温热靠近。
盛景郁静默等待着,沉沉的呼吸中感觉到了Alpha浓郁的息。
不似刚才接吻时,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动情。
潮汐在翻涌升涨,海风逐渐显露出了她真正的模样。
沉睡在身体中的原始因子被唤醒。
它似乎可察觉到Alpha的意图,蓦然将原本躁动不安的血液按了下去。
平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时间就这样被被拉长了。
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的拂着脖颈处低伏着的细密绒毛,将触感在黑暗中不断被放大。
终于,盛景郁的脖颈是迎来了一瞬间铺满的细密疼痛。
齿尖咬过了被严丝合缝的贴着的抑制贴,殷红的唇抵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片。
提子的味道再也不受控制的释放了出来,早已被浸湿的抑制贴涤换着鹿昭鼻下的空。
心跳更甚了。
盛景郁的后背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