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中招呀(老师真的是骗人也不会骗,到底谁会被你骗上当呀)。” 说这句话的时候,鹿昭是笑着的。 漂亮的瞳子被她弯成了两道月牙,轻快的声音是盛景郁亲自教她说的粤语,也是盛景郁从小长起来所说的语言。 盛景郁听着眼神兀的顿了一下。 有人说的无意,却正中某人的靶心。 她目光带几分晦涩,在昏暗的房间里不显。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问鹿昭:“那你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鹿昭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好很多了。” 盛景郁闻言眼神有一瞬的松缓,也随之点了下头:“那就值得了。” 什么值得? 鹿昭看着这句话,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这话有点接不上上下文,却也找不出什么不对劲的破绽。 忽而高昂的乐声拔地而起,闷闷的穿过挡住的门冲进了房间里。 应该是第二组对垒开始了,歌声唱至高潮甚至还有欢呼声从远处传来。 鹿昭被这声音转移了注意力,忘了刚刚的疑惑。 她看着陪自己在这里呆了好久的盛景郁,浅笑道:“在这里呆得太久了,再下去宸宸该找老师了。” 说罢,鹿昭起势便要开门离开。 可她的手才刚刚探过盛景郁背后的门把,后背就被人用力朝前推一下。 ◶鸽子不会咕咕咕提醒您《顶流天后Oa和我同居后》第一时间在[格格党$文学]更新,记住◶ 墙是凉的,鹿昭的后背就抵在上面。 她嗅着空气中飘荡的提子味道,迟滞的,不自然的喊道:“老……老师?” “我现在需要你履行义务了,鹿小姐。” 盛景郁的手按在鹿昭的腰上,机械女声从她的头顶落下。 鹿昭蓦然抬头,门上微弱的光落在她的视线中,给灰银色的瞳子带上了抹蛊惑的金色。 自从盛景郁当上鹿昭的声乐老师后,她就再也没有喊过鹿昭这样客气的称呼。 而此刻“鹿小姐”的称呼好像也不是什么客气的礼貌。 鹿昭俯身靠在盛景郁的肩上,这人身上的每一寸举动都散发着优雅与矜贵,而暧昧突破礼仪,从她充满有分寸感的礼貌中自然散发出来,像是一种上位者与下位者之间的情|趣。 微妙的距离间,你来我往。提子的味道甘涩的抹过鹿昭的鼻尖。 她赫然意识到刚刚接吻的时候,自己好像无意识的推给盛景郁了点信息素,而盛景郁的腺体并不似常人有过高的耐力阈值。 所以盛景郁此刻想要自己的信息素,也无可厚非。 安静的,鹿昭感觉到盛景郁抬手撩开了她的头发。 她没有太过恣意的将自己的抑制贴撕下来,而是将唇边靠在那贴着抑制贴的脖颈处。 青提的味道纠缠过来,海风被压制着温和到了极致。 鹿昭从来没有接受任何Oa汲取她信息素的方式,盛景郁就这样吻在她的肌肤上,唇瓣的微凉与肌肤在夏日里不可避免所散发出的热意交织缠绕。 鹿昭全然看不到脖颈后方的景象,视线昏暗中,这种感觉比接吻还要来的令人耳热。 细微的痒意密密匝匝的咬啮过鹿昭的心口,心跳过载。 她就这样被盛景郁圈靠在怀里,削薄清瘦的身形看起来明明哪样的不堪重负,却意外的让鹿昭逃无可逃,只得被她按在怀里,任凭汲取。 可说实话,鹿昭也的确贪恋盛景郁的怀抱。 刚刚的对话还犹在耳边,鹿昭也是这一刻才发现,这个人能不费力气的猜到自己所想。 尽管宸宸对鹿昭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朋友,但很多心上的事情是需要她去给她陈述的。 而很多事情难以开口,一来二去就全都被压在了心里。 盛景郁不同。 她的难过悲伤紧张不用嘴巴说,这个人就可以知道,一字一词都用的那样的恰当。 沉默的被盛景郁抱住,鹿昭突然想到一句话。 在她们之间,声音反而是最不重要的那一个。 鹿昭绷直的肩膀蓦的软了下来。 不知名的种子被温和的土壤滋养着,于荒野中钻出了一小片嫩芽,漫天飞扬的尘埃落了下来,世界归匿于安静。 时间被拉长,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盛景郁放开了鹿昭。 她平静着自己的呼吸,同鹿昭分开了一点距离,比划道:“鹿小姐很守承诺。” 鹿昭为盛景郁的夸奖和自己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