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过去,可她看起来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盛景郁到现在还记得她第一次带鹿昭去属于她的地方时,鹿昭对自己说的话。 她说她感觉自己有好多秘密,而就是这样她也没有一个劲儿L的缠着自己,而是用她自己获得的线索,一点一点的拼凑。 一点一点的,精准无比的,拼凑出一个完整又破碎的自己。 盛景郁习惯了将自己藏起来,什么情绪都不外露,这些年无论是身为她的经纪人的陈安妮,还是后来在音乐上颇具有共鸣的周焕音,甚至于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盛景姩,都没有能做到这样。 一击即中。 击中的不只是问题本身,还有盛景郁的心。 那沉沉的手臂被抬了起来,盛景郁对鹿昭比划道:“我突然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似乎有门被推开的声音沉重而老旧的响了起来,鹿昭意识到盛景郁要说的话是什么。 可她还是抬起手来握住了她蠢蠢欲动的手,对她道:“等你声带恢复好不好,我不会跑的。这么多的话,打字好累。” 鹿昭说的认真,接着便疼惜的对盛景郁笑了笑。 那琥珀色的瞳子代替了窗外正悬悬欲落的太阳,冉冉的,充满生机的在盛景郁世界的中心高高挂着。 盛景郁亲耳听着鹿昭的承诺,她说她不 会走,而她也不会让她走的。 于是盛景郁倾身过去,再次吻在了鹿昭的唇上。 融化的冰川盛满了温柔,提子飘荡在其中,干净澄澈的推落进口腔。 那反应不及的惊呼就这样被顺着含了下去,贴过舌根,传来阵阵的麻意。 接过这么多次吻,鹿昭以为她不会再有这样的激动,可盛景郁的主动还是让她心脏狂跳。 她与她就这样靠在一起,沉沉的呼吸合着耳鬓厮磨,在闭上眼的世界里来的分外清晰。 盛景郁的这处住宅有着高度森严的安保,没有录入系统的通行证明是绝对不可能进来。 这样的前置条件就好像将她们同外界完全隔绝了开来,这不是她们原本在的那个世界,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盛景郁轻吻着鹿昭,垂在身侧的手摸出了口袋里手机。 她盲寻着,按下了两句快捷语:“去我房间,好不好。” 两个声音是断的,交缠着用暧昧黏在一起。 而提子早早的就伸出了她的藤蔓,顺着她们的吻缠绕在了鹿昭的心口大脑。 她知道盛景郁是什么意思。 黄昏即将落寞,即使是一望无际的绿野也黯淡了下来。 一片都是安静,不可能会有什么人出现,所以也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 鹿昭的心智摇摇欲坠,拖长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她的介怀来的不合时宜,却又很合时宜:“是你的盛景姩小姐也给你设置了这样的快捷语吗?” 吐息的热意瘙痒在盛景郁的脖颈,鹿昭是故意的。 那Alpha两侧的尖齿探出了唇瓣,就这样抵着,按过脖颈处细腻的肌肤,徘徊不定,似乎要找个绝佳的地点留下痕迹。 盛景郁下意识的滚了下喉咙,轻轻的按压传递到了她的腺体上,手抬得都无力,向来得心应手的盲打也出现了纰漏:“这些……邹是,都是叉随便苏的。” “我也想。”鹿昭徘徊的靠在盛景郁的脖颈,说着盛景郁教给她的话:“我也想给你输。” “都给你。”盛景郁的字敲的愈发断断续续,一行字打了好一会,“明天清空了,你重新帮我输。” “好啊,盛小姐。” 鹿昭说着,故意吻了吻刚刚轻啮过的地方。 她喜欢用这样的称呼喊盛景郁,听起来恭敬有礼,实际上她们却在与此背道而驰。 . 挂在山坳处的太阳不足以支撑起天空,从窗外看去世界落进了寂寥的灰蒙中。 没有开灯的房间昏黄不清,勉强能靠着光勾勒出几分床褥腾起后浮动的气流。 只是仔细分辨才能发现,那其实是人散乱开的发丝。 抑制贴已经没有办法抑制盛景郁的信息素,那味道超出了阈值,在密闭的房间里扩散。 盛景郁陷在她最熟悉的地方,长发揉着她的脸颊,灰银色的眸子里不再是单一的清冷,水波潋滟的盛着 一潭清水。 冷白与殷红交织着,每一寸都写着楚楚可怜。 鹿昭气息一紧,居高临下的扣过了盛景郁的手。 吻来的急促,海风涤荡着,温柔却也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