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淡淡的,程辛似乎看到盛景郁舒然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知道这并不是她带给盛景郁的,带给盛景郁这种感情的另有其人。 又压了压心神,程辛才继续对盛景郁询问道:“所以你最近感觉怎么样,腺体有没有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偶尔会有一点刺痛的感觉。”盛景郁如实回答。 程辛不由得为此留意,接着又问道:“都是在什么时候呢?是有规律的反复吗?” “这种感觉好像会随着我的情绪波动而变化,是在能承受的范围内。”盛景郁回忆着,接着又说出了程辛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如果有鹿昭在,会好很多。” 程辛闻言略低下了几分眼睫,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对盛景郁道:“说到这里,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这次手术之前的准备工作里其中一项是需要鹿昭提供她的信息素。这个过程近似于骨髓移植,但比这个要更加苛刻。而且腺体的位置靠近声带,获取信息素的过程对声带来说会有一定风险。” 说到这里程辛顿了一下,目光平直的看向盛景郁:“阿郁你也知道的,她是歌手,这样的风险她不一定能承受,所以是不是要让她考虑一下?” 程辛仔细的给盛景郁分析着接下来的准备,倒也不是在好心 的替鹿昭做打算。 她只是想要鹿昭跟盛景郁的羁绊越少越好, 最好是鹿昭为此犹豫退缩, 然后她替盛景郁找到别的Alpha代替鹿昭。 只是还不等鹿昭退缩,盛景郁听着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她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当初醒来发现失去声音时的感觉,就算是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算是表面一如既往的平静,可那种痛苦却已然深深扎根在她的身体里,狠狠的将过去产生过的每一次侥幸都虐死绞杀。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岂不是…… “极限一换一啊。” 盛景郁心里的想法被一道从门口传来的声音具象化。 那被刻意留下一道缝隙的门彻底敞开,走廊的光随着走进来的人影落在了门口。 鹿昭就这样单肩靠在门框上,看上去饶有兴致,答应的也痛快:“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承受得了。” 似乎同属性的人之间更能感受到彼此之间气场的波动,所以渗透进文字里的想法也藏不住。 鹿昭看向程辛的视线算不上多友好,顺着她的话讲道:“程医生这样努力的为阿郁促成这件事,我没理由去做那个拖后腿的人,你说是吧?” 这么说着,鹿昭就笑了一下。 那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弯着,散发出Alpha最友好的笑意。 对比起来程辛脸上的表情就算不上多么自然,应和的笑也来的勉强:“是啊。” 比那抹浅粉色的红印还要刺眼,是鹿昭坦然走到盛景郁身边的身影。 她跟她站在一起,颀长的影子落在她的肩头,连身高差分外的合衬,合衬到刺眼。 程辛突然觉得自己好笑。 她这场赌一开始就是输的,她想尽一切办法的想把鹿昭想的卑劣,可盛景郁喜欢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 得出这个结论的程辛像个逃兵,一下合上了她手里的资料:“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现在都已经交代完了,我也该走了。” 程辛来的匆忙,说离开也说的匆忙,等待的时候还没有跟盛景郁说话的时间长。 盛景郁有些不解,但看着程辛已经站了起来,便也没有多留,送她到了观诊室的门口:“路上注意安全。” 出于礼貌,盛景郁目送程辛进入到电梯才收回了视线。 只是她正要转身回去,身后就先覆上了一片亲昵温热。 鹿昭从后面环抱住盛景郁,充满期待的讲道:“你很快就能说话了,我也能听到景韵老师亲口喊我的名字了。” 盛景郁却不满,抬手反问道:“只想要听景韵喊你吗?” 鹿昭笑笑,短促的鼻息轻轻挠过盛景郁的脖颈:“当然还想听老师喊我,听阿郁喊我……” 说到这里鹿昭顿了顿,刚刚还抬起的下巴落在了盛景郁的肩上。 她弯起眼睛,轻声漫语的凑在盛景郁耳边:“不过我最想听的,还是姐姐喊我。” 昨晚的旖旎随着 这声称呼重新在盛景郁脑海中翻涌,炽热的吐息在日光下格外令人耳热。 一些晦涩的痕迹顺着鹿昭贴在她腰际的手苏醒过来,惹得人站立的双腿算不上自然。 “姐姐,带我逛逛你的庄园吧。” 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