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这就是文字的魅力,明明表述的都是同样的一件事,可换做一种表达却另有一层意思。 像是一下将这件的范围扩大了开来,“为”比“给”要大太多,甚至有时候都不需要当事人在场。 该说这是夹带私货吗? 鹿昭想,应该是的。 她卑鄙的,恶劣的,在盛景郁没有察觉的时候,更改了约定的意思。 有时候想一想,她可能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 上一秒为这件事感到侥幸,这一秒又为此自我唾弃。 有时候距离也需要把握。 就像现在她们挨得太近,情绪被放大的没了细节,盛景郁只隐隐觉得鹿昭的情绪有些奇怪,开口问道:“怎么了?” 鹿昭闻声一顿,她知道自己的情绪藏不过盛景郁,慢慢递进转折着,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想,不知道景老师的吻技好不好?” 盛景郁眉心微跳,刚刚恢复过来的喉咙向下滚了一下。 她轻吸了一口气,接着下一秒墙上的影子主动朝对面靠了过去。 吻交叠而过。 轻叩开的唇瓣抵在一起,干燥的秋日多了几分水汽潮湿。 盛景郁的唇瓣点在她的耳廓,沾湿了声音带着一种深邃的蛊惑 :“鹿小姐, 景韵在吻你。” 腾的一下, 鹿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升起了一团火,直直的朝她的理智烧去。 那琥珀色的瞳子直直的盯着盛景郁看,目光灼热而精细,一厘一厘的勾过她的脸庞。 她就这样看着她早就深记于心的样貌,专门的,似乎要为着这道声音将这幅相貌重新在心里镂刻一遍。 似乎是完成了最后一笔,刚刚由盛景郁主动分开的吻,被鹿昭重新又叠了上来。 周围依旧没有海风浮动起,可盛景郁依旧觉得自己坠入了海水之中。 潮湿裹挟着她,打湿着她,每一下都在更加深入的朝口腔后方探去,吐息逐渐像发烧了一样,滚烫的吓人。 “那么,景老师。”鹿昭捧着盛景郁的脸,稍稍同她分开,只是没有分开多少,湿润的唇还在轻蹭在她的唇角,温热的吐息同她冷静的告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现在是我在吻你。” 这么说着,鹿昭便揽过了盛景郁。 盛景郁视线中的鹿昭忽近又忽远,却始终都保持着可以看清全貌的样子,就好像也要她看清楚此刻眼前人的样子。 可周遭的气息早就泡的人骨头都苏了,盛景郁又怎么能坚持得住这样的冷清。 她被鹿昭携着,抗议般的在她耳侧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不再是气流划过的热意。 而是真实的,透过声带震颤,发出的声音。 白炽灯下,盛景郁还抬着染满殷红的眸子看着。 只一眼,就让人爱不释手。 宽松的病号服垮落下了一侧肩膀,圆润的透着陶瓷般细腻的冷白。 秋夜静谧,树枝枯叶交叠在一起,发出瑟瑟的声音。 . 秋日愈发深沉,金黄色代替了浓绿。 夜晚的风从远处朝退场通道吹过来,料峭冷人。 每年的年底都会是各种庆祝晚会扎堆的时间,双十一晚会作为打响年末晚会的第一|枪,各卫视平台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 今晚的彩排算是圆满结束,吴霭裹着克什米尔小羊绒的毯子从会场出来,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刚走出通道远远的就听到了欢呼声。 嘴角没有压住,吴霭准备好了自己的表情。 只是当她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发现这热烈的声音是从另一侧的通道出来的,圈着一圈灯线的牌子上闪烁着“鹿昭”两个打字。 瞬间吴霭的脸就垮了下来:“我们这位总冠军小姐最近可真是炙手可热。” “毕竟她拿了总冠军嘛,肯定风头正盛。”助手心里紧揪着,脑袋转的飞快,“不过看着也不过是一簇小火,少不了太久。” “烧不了?”吴霭冷笑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片热闹,“你知道现在有人喊她什么吗?” “什么?”助理歪头,不解的问道。 “预备役天后。”吴霭冷冷的从嘴里吐出五个字。 鹿 昭总决赛的那首歌唱的太好, 到现在节目结束都过去两个月了, 她那首歌还高居榜首不下。 有的人只看得到她这首歌高举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