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爱时赞美的是她的脸蛋,认为她像是从教堂壁画中走出来的使者,兼具着神性,让人充满了征服的**。 与路禹有着众多共同话题,成为皇帝,打理好政务只是为了能更好的享乐的诺埃尔则是**裸地认为塞拉的身材很好,尤其是胸部——他从来都是这么直接。 恍惚间,路禹又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请求。 塞拉咬牙道:“像我们混血的兔耳族可是有四只耳朵的,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想摸!” 路禹愣了片刻,大喜过望:“头发 “回答问题!” “哦哦……我不清楚啊,就觉得,很可爱?”路禹艰难地为自己这奇特的念头寻找着一个合适的理由,他试图追溯其源头,“非得说,以前我就很喜欢逗弄猫咪的耳朵?” “哈?你摸过猫耳族那群猫娘的耳朵?”塞拉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 “猫,普通的猫,我们那个世界哪来猫娘啊!”路禹解释道,“小时候我的老家有只很可爱,很优雅的狸花猫,是我们那片区域的猫王,只要有她在,流浪猫都不敢轻易靠近,连老鼠都被她追杀得一干二净。” 听到路禹说起过去,塞拉看了看四周,索性坐在了草地上。 路禹犹豫了片刻,坐到了塞拉身旁。 塞拉本来想挪一挪,但不知为何,心生“算了吧”的想法。 “我的童年时期经常和她一起玩耍……她真的很温柔很可爱,总是愿意把脑袋伸过来,任由我揉她的耳朵,摸摸她的鼻子,从不挣扎……偶尔她也会带回来几只老鼠,丢到我面前,不断地用尾巴卷我的脚踝,似乎在催促我做些什么,直到我长大才知道,她也许是想看我吃掉它。” 塞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那你一定让她失望了。” “是啊,每次她都会这么做,但我每次都只能让她失望……后来我离开了老家,前往城市生活,每次回去,她都会颠颠地跑过来,像是好奇我到底去哪里打猎,用了这么久才回家……我在逐渐长大,她逐渐变老,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耳朵已经没什么活力了,无论我怎么抚摸,她也只是微弱地叫喊几声,连尾巴都不愿意多动弹一下。” 路禹没有继续往下说,塞拉也没有追问,只是抬头望向头顶的那轮明月。 “童年的回忆吗……你不会是编了故事骗我吧。”塞拉调侃完忽然觉得不该在这种事情上怀疑路禹,于是声音小了许多。 路禹激动地说:“怎么可能,反正你非要一个原因,我也只能认为是这个了。” “哼……兔子耳朵和猫耳朵完全不一样吧。” “你的比较吸引人。”路禹强调,“从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在思考,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手感。” 看到路禹还在偷瞄自己的耳朵,塞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你总不会真的是因为耳朵才产生那些念头吧?” “那当然不是……” 又是一阵沉默。 “摸吧,只给你摸一次。” “真的?” “看来你不想摸,那算了。” 塞拉就要起身,路禹立刻把手伸了过去。 温暖、柔软、毛茸茸……这美妙的触感让路禹两眼发亮,他轻轻地从耳根向上捋,感受着手心里如鱼儿般有活力,不断弹跳的兔耳朵,嘴都笑歪了。 塞拉身子不断地颤抖,紧咬牙关。 瞥到这一幕,路禹停了下来。 “这会让你不舒服吗……” “你不知道兔耳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吗?”塞拉满脸通红,“很痒啊,不准用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