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了。 不过，他心底还是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之前天道都无法让天方诞生混沌命境，而现在，就能批量制造混沌命境了？ 当他把这个疑惑说出来的一刻，云天圣母并没有嘲笑苏辰，而是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那些青铜人，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沉重。 “这个事情，说来复杂，唯一能比较容易弄清楚的，大概就是和那位天方之主有关。” 苏辰听到这个解释，眉头皱得更紧了：“和修圣有什么关系？”云天圣母缓声道：“当年，修圣在天道的全力帮助下，成就混沌命境，这看似消耗了大量的天道能量，可实际上，也给天道找到了一条成就混沌命境的道路，这些 年，天道要干的事情，就是让这条通往混沌命境的道路，变得可复制化，最后，你也看到了，天道成功了。” 苏辰目光死死盯着青铜内的这些青铜人，忽然间，他发现了什么：“不，天道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