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愿意入我麾下成为我的助力,我方实力得到增强,我待会儿就要在晚宴上向大家宣布这样的喜事!” 在狐盈这么说过后,又嘱咐楚韵快去给伤员治疗,楚韵才从狐盈的帐篷出去了。 出了帐篷的楚韵,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冒出了汗,她喉咙上下一动吞咽了一口,又轻拍心口,才感觉自己缓过来一些。 看着妖来妖往的驻扎地,即便出了帐篷,不与狐盈面对面了,楚韵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她绷着面无表情的脸,跟在其它妖抬的担架后头,去有伤员的帐篷了。 帐篷前有妖兵把守,拦下了她,楚韵出示狐盈给的腰牌,它们才让楚韵进去。 这里似乎是专门搭出来放置伤员的棚子,所以比一般的帐篷都要长都要宽,楚韵一进去就感觉像是来到了蒸笼里,这里连个透气的窗口也没有,因为夏天热而有的汗味,伤口发炎化脓的臭味,还有血的腥味......所有的气味都混合在一起,楚韵刚进来没多久,就被熏得退了出去。她在外面捂着嘴,差点呕了出来。 难怪在守门的妖兵掀开幕布的时候还扭过头来翻白眼呢,这都是被熏得呀! 但楚韵更多的是感到不可置信,这里这么多的妖怪,还有狐盈那个魔神,就没一个知道怎么救妖?怎么包扎伤口止血?也没一个会医术的?! 她在这个驻扎地里除了之前看到的那个男子更像个人类外,还真没看到有谁还是人类的,少数的人中也没有大夫啊......但是妖怪中应该也会有大夫吧?但可能狐盈的手下里没有,那这样确实很需要“她”啊。 楚韵做了几个深呼吸,不得不又进这个长顶棚里去了,可是她一进去就忍不住憋气,看着面前一堆堆躺在担架上要么上半身像人下半身是妖,或者反过来的,还是长得千奇百怪的躺在担架上的妖怪们,它们的喊疼声似乎能将这个搭出来的长棚顶给掀了,好像各个都身受重伤疼痛难忍,不过有的确实缺胳膊少腿了,看着就觉得疼...... 在憋到极限前,楚韵又出去了。 她好像是屏息过长,使得她眼前阵阵发黑,脑袋也有点晕晕的。 见楚韵又出来,守长顶棚的妖兵忍不住说:“你这样一下进去一下出来的,你要怎么医治那些妖怪啊?!你没本事就快滚,别杵在这里碍大爷的眼!” 它们明显是不信任是人类的楚韵,即便她得到了狐盈大人的令牌,但是没有亲眼见到她的能力,它们习惯性地轻视身为人类的楚韵。因为自己是妖怪,远高于人类的敏捷与力量使得它们对楚韵,或者说是对着人类有着天然的优越感。 只不过有了腰牌,它们不会怎么刁难楚韵就是了,所以看到楚韵出出进进的,就越发地不信任她了。 它们对她恶言相向,楚韵也不惯着它们:“你们能救它们还是我能?你们本来就对医治伤员这方面一点都不懂,还来质问我?!有空多学学东西吧,你们长了脑袋就为了显得头大?你有那个治病的本事么你就怀疑,啊?”她双手叉腰白了它们一眼,又把头偏向一边去。 “嘿,你这人类!”见惯了瑟瑟发抖害怕它们的人类,对于一个它们什么态度她就怎么回敬它们的人类,这一下子就激怒了它们。 见它们举起手中的兵器,楚韵单手叉腰,她另一只手抬起,抓着狐盈给她的令牌在它们眼前晃了又晃,“要打人吗?来啊来啊!” “......” “......” 两只妖怪举起兵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很是尴尬。 只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瞪着楚韵。 气死妖了!!! 楚韵哼了一声,她转过身去,便绕着长顶棚外边走。 她想起岩神大人说过,为便于她能与仙人产生联系,在这段过去中他给予了她一点权能,是只要不是造成了足以更改过去的影响,在这个前提上,她可以凭心意改变一些事情。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但如果她在心里许愿这场战争狐盈输掉或者吃一个大亏,这种事情是不会应验的,但许狐盈突然摔一个跟头这种更有可能实现,不过若是地不滑也没果皮,想必她也要怀疑是怎么回事,那还是算了;而且这个能力一天只能应验三次,多了也是怕出问题。 而她顶替的这个人有医治别人的能力,她就想到自己现有的这个权能正好也能被她用来做类似的事情。 先前救治那个老伯的孙儿就用了一次机会,单单就这位老伯,她觉得对仙人的过去也无法产生多大的影响,又能救助人那也挺好的就用了;现在再要用掉一次机会,她觉得自己要想想看怎么许愿才好。 她觉得就像人有好人有坏人,这世上的妖怪也会分好妖怪与坏妖怪吧?虽然她目前碰到的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