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长的事情很快就被他们提上日程。 虽然时砚和他家里人的关系都不是很好,覃晴依旧还是很紧张,在上出发去潍泽的飞机时,覃晴就已经紧张到手心出汗了。 下飞机后,两人把行李箱放到提前订好的酒店里之后,覃晴就拉着时砚去买东西了。 第二天去见时砚父母时,两人手里都拎着满满的东西。 时砚在门口刷了指纹,一开门,覃晴就看见了坐在院子里秋千上的小孩子。 看起来大概有八九岁的样子,穿着板正的小西装,发型裁剪有度,戴着一副小圆框的眼镜,样子看着和时砚也有些相像。 覃晴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时砚的弟弟,看着他的样子,与记忆中当时给她递死亡通知书的夫妇重合,小孩子的眉眼都与他们有些相似。 “哥哥!”小孩子清脆的嗓音在看见时砚的那一刻响起。 随即,就从秋千上蹦了下来,跑过来抱住了时砚的大腿。 看见小孩子跑过来,覃晴和时砚并排站着,覃晴赶紧闪了下手,才没让手上的礼盒撞到小孩子。 时砚不清不淡地“嗯”了声,随即又开口:“爸妈呢?” 小孩子抓住时砚手里拎着的礼盒带子,把他往屋里带,边走边说:“在屋里呢。” 时砚回头看了眼覃晴,见她一直在后面跟着走,才由着时钦带着他往屋里走。 进屋就看见时砚父母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抬头,本是笑意盈盈的双眼,在看见时砚的一瞬间,笑容收回。 覃晴在后面进来,本就瘦小,在时砚身后被挡的严严实实。 还是时钦扯着时砚往前面走了几步,拿出拖鞋让时砚换上的时候,他们才看见跟在时砚后面的覃晴。 沙发上的妇人先站起身,在看见覃晴的那一刻,嘴角僵硬又娴熟地挂起一抹笑,“我们见过。” 覃晴扬起笑,闻言微微点额:“我记得。”话落之后,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加了句:“阿姨。”才收尾。 时砚妈妈似乎毫不在意之前发生的事情,看见他们进来,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叫什么名字来着?”几步走过来,略显亲昵地挽上了覃晴的胳膊。 “我叫覃晴。” “哦,对。”应完覃晴的话后,时砚妈妈又朝在厨房忙活的保姆喊道:“章姨,今天中午多做些菜。” “好的,夫人。”厨房里很快传出回音。 时砚妈妈挽着覃晴的胳膊,拉她去到沙发上坐下。 时砚爸爸始终没说话,就只有在覃晴刚走进门来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就低下,没再看她,盯着手中的报纸看。 时砚也和时钦坐到沙发上,时钦拉着时砚的手不放,好奇地问道:“哥哥,这个姐姐是你女朋友吗?” 时砚还没开口,旁边时砚妈妈听到后,直接就笑着开口回答:“是啊,怎么样啊?小钦,你哥哥的女朋友漂不漂亮啊。” “漂亮!”时钦欢快回应。 覃晴也朝他笑了笑,说:“你也很帅啊。” 一直到午饭时,时砚妈妈都拉着覃晴闲聊了许多。 吃完饭,时砚妈妈又拉着覃晴上楼,要带她去时砚房间看看。 时砚起身想跟上,被时砚妈妈拦住,没让他跟上来。 时砚不放心地看向覃晴,看见她朝他摇了摇头,摆出一副让他安心的表情,才没跟上去。 进房间后,时砚妈妈关上门,在柜子里面拿出一本相册来,笑着递给覃晴。 覃晴接过,翻开来,里面都是时砚的照片,只不过看照片里都是时砚日常的样子,不像是在专门的照相馆里拍出来的。 倒像是日常被人拿着相机记录下来的,背景看起来是在乡下,连翻好几张,背景都是在乡野田地里。 时砚妈妈坐到覃晴的身侧,开口道:“小晴啊。” 覃晴回过神来,视线短暂离开手上的相册,抬头询问:“怎么了?阿姨。” “你信命吗?” 覃晴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知道你因为当时叔叔阿姨给你假的报告那件事情,肯定看见我,会有些不开心,但是我们也是不想其他人受到伤害。” “阿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覃晴不明白。 “时砚小的时候,我和他爸带他去庙里算过一命,结果当时那个人说,他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克身边人,克身边万物,当年生下他来之后,他爸就开始生意受损,公司状态一度下沉,差点到破产那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