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知行。
除此以外,为了稳定远江的局势,今川家还把大量在骏河地区的谱代转封到了远江。作为亲族的关口家被转封至东远江的小山城,领有10000石;鹈殿家被转封至远江与三河交界处的三日城,领有6000石;三浦家被转封至挂川城和引马城之间的见付城,领有15000石;其余的由比家、一宫家、长谷川家等豪族,也纷纷被分封至各处要害之所。
而今川家在平定了远江叛乱、收复了半个河东后,石高重新回到了将近400000石。而今川宗家通过收回部分叛臣的领土,更是将直辖领地的数量从原本的60000石直线扩大到了110000石。山田景隆和浅井政敏则率领着今川家旗本第二备和旗本第三备进驻了西崎城,保持着今川宗家在远江的存在。
对于东三河地区的奥平家、吉良家、户田家等曾经在今川氏亲时期隶属于今川家而如今已经脱离的豪族们,今川家也发出了警告,要求他们重新臣服。东三河的豪族眼见今川家兵锋正盛,不敢硬抗,虽然没有送上人质,但也遣使表示归附。
奖惩事宜颁布完成后,太原雪斋就留在远江主持大局,负责领地的改易、转封、移交。而爱妻心切的今川义元本人则匆匆赶回了今川馆,去陪护已经进入了预产期的银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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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七年(1538)9月20日,今川馆天守阁内。
“算先生还有点良心。”
银杏看着匆匆赶回的今川义元,轻笑着埋怨了一句,“妻子十月怀胎,先生嘴上说着要留在今川馆陪护,实则却率军奇袭去了。果真啊,男人的话一句都信不得。”
“那都是那老爷子的计谋,可不能怪到我身上。”今川义元轻抚着银杏的肚子,一旁的苗苗也好奇地看着那隆起的小腹,悄悄地摇着自己的尾巴。
“这小子就是不肯安静,每天都在闹腾,一晚好觉也不给我睡。真是没办法呀……”银杏轻轻拍着小腹,感受着腹中婴儿的胎动,“已经快小半月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连饭都吃不下了。”
今川义元看着银杏那浓重的黑眼圈和憔悴的神色,有些心疼地搂着她,“不让你睡觉,可是要了我们家银杏的命了啊。”
“就是……等孩子生出来,就由你去哄他,或者找个乳娘。”银杏深深地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郎中说就这两天了,我可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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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七年(1538)9月22日,预产期到来,银杏的肚子也准时地痛了起来。早就在今川馆内待命的产婆和郎中们立刻准备起来,给自家主母接生。按照惯例,这种污秽之事,今川义元是不得靠近的,只得老实地等在天守阁的一楼。
虽说银杏的身子一直很好,郎中也说多半是顺产,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今川义元还是不免紧张起来,在屋内来回地打转,急得额头上都快出汗了。平日里从来没好好读过佛经的他,居然不知从那个角落里翻出了几卷。虔诚地跪在蒲团上,为银杏诵经祈福。
然而就在这时,那古野氏丰却带回了诡异的消息。
“四哥,请你来一趟。”闯入室内的那古野氏丰不由分说地打断了正在诵经的今川义元。
“要干什么?”今川义元显然非常不满,担心自己的停顿会招致佛祖不快,“没看到我正在诵经吗?”
“见个人。”那古野氏丰压低声音道,显然是不想让周围的其他人听到。
“现在这时候我哪里有闲情逸致见人?”今川义元烦躁地摇了摇头,“你们自己处理,我现在真的没心思。”
“这个人非你见不可,我们其他所有人都拿不定主意。”那古野氏丰把身子弯得更低了,几乎是凑到今川义元的耳边轻声道。
“是谁?”那古野氏丰的反常终于引起了今川义元的重视。
“咱们三哥,今川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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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那古野氏丰急匆匆地赶去二之丸地牢的路上时,今川义元才有空问道:
“你确定吗?没认错吗?”
“绝对不会有错,我在京都见过他,那样貌不会认错的,四哥你忘了?”
“他是怎么来到今川馆的?”今川义元又追问道。
“一开始他自称是三河来使,拿着奥平家的印信,门卫核对了一下没有错,于是搜完身就把他带过来了。接见他的是我和早坂小七郎,我俩看到后吓了一跳,才发现居然是三哥那厮。他果然没在远江自焚烧死,而是又跑出来了。”那古野氏丰边说边恨恨地骂了一句,连脚步都变得暴躁起来:
“就是不知道这厮打的什么鬼主意,明明都逃出生天了,居然又回来自投罗网。他和我说他要单独求见四哥,而且不能让其他任何人发现他的踪迹,和四哥有要事相托。我俩于是瞒过了其他守卫,我来找四哥,小七郎把他悄悄地押送到地牢里了。”
“搜身搜过了吗?”今川义元跟着那古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