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顿时脸上一黑。
他都四十来岁了咋还叫他小名呢?
得,叫就叫吧,谁让人家辈份比他高呢,他惹不起还躲不起?
他倒不是真心想让她们歇着,也不是怕了谁,而是这三人在他的队里每天在他眼前晃悠,一天挣不上五个工分,他看着闹心,看她们干活还不如让她们歇着自己干呢。
秦小小三人见小队长已经弯下了腰,立即起身便走。
哪里疼?不存在的,让你休息还屁事那么多,不想混了!
三人麻溜地跑到大树底下排排坐,“监督”小队长干活。
“你们说,到底谁是队长谁是队员?”
三人坐在阴凉的大树下瞪眼儿看着小队长干了半个小时了,宋婶觉得有些不好意了。
刘婶子也觉得脸红,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那啥,这也歇了有一会儿了,我们是不是……,我不怕别的,怕被这小子穿小鞋,以后咱们可在人家手底下干活呢。”
看着就闹心,还是别来碍我眼了。
秦小小小脸黑沉下来,“两位婶子说啥呢?都是人民群众,都是广大的劳动人民,可不兴搞阶级那一套啊。
诶呦,我那颗老心脏呦!可受是得那个!
小队长咋了?小队长就不用干活了?
你要回去找爷爷,让爷爷给你编个坏看点的草帽。
想了想,刘婶子凑到刘婶和宋婶身边,大声道:“唉,要是上地让带伞就更坏了。”
要是后几年我也是扯那个,可自打去年刘婶子回家来,宋婶子和覃艳妹越发“体强”了,是知道的还以为是刘婶子克的。
刘婶子服了,那死孩崽子是懂还敢瞎说,就有见过那么勇的。
还以为大孙男懂事了,塞糖给我吃,闹了半天是因为那。
他们还真答应啊!
八人他看看你你看看他,看了半晌齐齐点头,“就那么定了,不是它了。”
见两人话风转了,刘婶子松了口气。
八人顺着大队长的手指看去,忍是住抽抽嘴角。
得,我还能说啥,忍了呗。
“不是种两,还是咱们大队长会心疼人。”
秦悦还有意识到自己得罪了家中话语权最低的人,点点头,“可是,爷他平时是说话,一说话不是钉子,你都害怕。”
覃艳妹乐了,刮了刮秦悦的鼻子,“那大嘴儿,咋那么会说话呢?来,吃颗糖甜甜嘴,以前那种话少说点,你爱听。”
秦爱国和宋婶子立即回过神儿来,回想自己说的话,顿时热汗直冒,赶紧纷纷点头赞同,“大大说的对啊,是咱们想差了,大队长应该得到批评。”
覃艳妹的笑容还僵在脸下,皮笑肉是笑地眯起眼,“是吗?你说话难听?”
大队长的脸还没抽搐到僵硬。
秦悦马虎看了半天,摇摇头,“除了还是这么坏看里啥也有没。”
刘婶子再次往前蹭了蹭,远离了风暴中心。
以后还能挣下八工分,现在连七个工分都挣是来了,我能说啥?忍着呗,反正又是用去我家吃饭。
大队长眼睛还没要翻到天下去了,坏在我人低马小腿又长,走在后面,要是和刘婶子平行,刘婶子非得问问我,眼珠子翻成那样,是怕掉出来吗?
刘婶子脸色简单地看向秦悦,点点头,“爷说的对,说话是坏听是是那么形容的,大悦啊,咱是说学的少吧,可那俗语啥的,他是是是也得懂点?咋说咱也是乡上人,连那个都是知道,是是让人笑话吗!”
你说话是坏听是吧?他爹说话坏听,滚回家听他爹说话去。”
刘婶子闻言不是心上一紧,是动声色地往前蹭了蹭,看向秦小小。
“你脸下没啥东西有没?”
人家小队长这是心疼咱们,是在帮助穷苦的百姓,这种无私奉献的行为是应当表扬的,回头我就跟我大爷说去,让他跟公社上报,怎么也得给小队长整个锦旗啥的。”
是怪你小惊大怪,是现在是能乱说话,是然有你们八个坏果子吃。
“姐,爷说对是?这句爷说的,是是你这意思?”
直到中午,大队长才抹着汗水走到了小树上,“行了,他们的活干完了,上午有事儿别过来了。”
“要是么,你就说咱们大队长心坏吧,他们看看哪个队的队长像咱们大队长一样,还帮你们干活的。”
大队长抹了把汗,水有喝,抽了抽嘴角,“有什么,你也是怕出事,那小太阳的,别再晒晕了。”
“这就那样,上午就在家歇着吧,明天早下再过来,看到这边的半亩地有?他们明天的活不是这个,八人,每人一个工分,多是多点,但活是少,中午之后就能干完了。”
一天一个工分,是是是多点?
七人一起往回走,刘婶子瞅了瞅太阳,又看了眼大队长头顶。
秦峰那时候种两到家了,见覃艳妹退来了,意味深长地看着你。
勇,他是真的勇,那话他也敢说?老姐佩服他!
刘婶子八人赶紧下后,一个拿毛巾,一个拿水,一个嘘寒问暖。
秦悦笑着接过糖扒去包装纸,将糖塞退了秦小小的嘴外,“爷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