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晋遥直接开口,然后还是亲自上手,给工曹找来的一头黄牛穿鼻,然后还亲自解释了从什么地方传过去,用多大的木杵去凿穿。
看着木杵凿穿牛鼻却没有血流出,工曹和白轲官员也都松了口气,然后看着晋遥给老牛戴上鼻环,牵着鼻环带着老牛在官衙中走了几圈,才确定下来。
“先生是说此法对所有牛都有效,可适用天下?”白轲也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
秦国最缺的是什么?人口和劳力,而一头耕牛的劳力堪比十人,若是此法传开,将是一件天大的功勋,足够让任何一个人封侯了。
“嗯!”晋遥点头,但还是交代了最适合给牛上环的年纪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快,去通知所有游缴,随我前往县府!”白轲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从工曹手中抢过了竹简和绢布,连夜赶往县府,这种东西堪比一国重器,哪怕他死了,也不能让这份竹简和绢布出事。
晋遥也知道,牛环的出现是改变整个耕作的进程,有着跨时代的意义,也让牛的地位等价与战马甚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