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哥,你可不能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啊!现在就立刻将他们全部都抓进去!抓进去了,他们就没办法狡辩了!”白成见势头不对,急忙提醒邢东道。
只要将李天还有这些流民抓进大牢,是黑是白,还不都是他们说了算。
邢东却撇了一眼酒楼外的那些看客。
这一次与以往不同。
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五六十人,这么多人想要一次性抓紧大牢。
府尹大人难免会过问一二。
哪怕他能够帮着白成糊弄过去,好歹也要个说得过去的罪名。
可现在私带流民进城、以及伤人行凶两项罪名,都被李天堵死了。
他一时间也感觉有些难办。
白成见状便明白了邢东的顾虑。
眼神阴沉的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李天等人。
心中的恨意滔天,“绝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些混账!”
念及此处,他突然冲到了邢东的面前,将邢东手中的契约书抢过,直接就要往自己的嘴里丢。
邢东见状,佯装要抢,却偏偏动作慢了一点。
这时,白成已经将契约书吞进了肚子。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邢东一拍大腿,懊悔道,嘴角却闪过不经察觉的诡笑。
“哈哈哈!”
白成狂笑,“现在契约书都没了,你凭什么证明这些人不是流民?”
“还有,你说我先动手伤人的,除了你的人以外,可还有谁能够作证?”
说着,目光如刀看向身旁的小二、还有酒楼一楼有几桌原本一同与李天等人用餐的人们。
这些人都见证了白成殴打流民的一幕。
但是此刻却没有人敢与白成对视,更不要说站出来帮这些流民作证了。
谁会为了不相识的人,而招惹家大业大的白成、还有背后的邢东?
不仅如此,那小二为了讨好白成还直接道,“我看到了,白大少爷不曾动手,只是说了这些流民太过吵闹,这些流民就大打出手!打伤了白少爷,还有章大小姐!”
白成闻言,脸上得逞的笑容无法抑制。
得意的看向李天,“现在没人证明本少爷先动手伤人,而且,看看你们的人全部都是完好无伤的样子,哪里像是被打了的?而你们打本少爷的巴掌印可还清楚着呢!章玉儿的脚掌也还在那里!”
“就算是瞎子都看得到,就是你们肆无忌惮带着这么多的流民私自进城!又纵容这些混蛋闹事伤人!事实确凿,本少爷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
此话一
出。
众流民们全都神情一变。
他们没想到情势竟然转眼扭转,这白成太不要脸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摧毁契约书,毁灭证据!还硬生生颠倒黑白!
气不过的他们,急忙辩解。
“真相不是这样的,我们的伤是被恩公刚刚治好的,就是这个白成先仗势欺人,打了我们!恩公也只是想为我们找回公道而已!”
“没错,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把契约书给毁了,你给我吐出来!”
眼看着流民们激动起来。
那些捕快们纷纷拔刀压制!
将流民们强行吓退,根本不给他们讲明真相的机会。
也没有人会听他们讲的真相。
楼下众多看客们,见状都是不由得轻叹一声,面露怜悯。
果然,官就是官,民就是民。
民不与官斗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纵然方才李天一方将道理讲得清楚。
证据也都拿了出来,好似一时占了上风。
可最终还不是要被白成和邢东等人颠倒黑白!
李天他们是注定斗不过邢东白成之众的。
不过,很快这些人的心情也都平静下来。
毕竟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
李天静静看着一切的发生,眼
神也愈加的冰冷了起来。
他不理得意的白成。
只是看向邢东道,“邢大人,那契约书可是从你手中被夺走的,你现在一句话不说,是想要包庇吗?”
邢东闻言却一脸迷茫,一摊手道,“契约书?什么契约书?刚刚本大人手里好像是有什么来着,可就是一张白纸,不是什么契约书啊,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啊!”
说罢还哈哈大笑,嚣张无比。
现在什么证据都毁了,真相到底是怎么样就是他说的算了。
就算是府尹大人过问,当然也是相信他这个总捕头的话了。
算是真正的没了后顾之忧,白成的五百两他拿定了!
白成见状,也抓住机会迫不及待道,“邢大哥,如今罪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