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李梦莲将这父子俩拙劣的演技全都看在眼里,不禁嗤笑。
目光接着又落在了二叔母的身上,可笑道,“还有你,二叔母。”
“你,你想说什么?”二叔母见到自己的丈夫与儿子,都被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碰喷得体无完肤,有些心虚的道。
李梦莲目光凌厉,“我说二叔母,你口口声声说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给一个好男人,我怎么就感觉,在你眼中女人就是那注定趋附男人的可怜虫呢?我不否认,有些女人就是你口中的这样,包括你自己。”
“你说谁是可怜虫?!”二叔母辩驳。
可立刻就被李梦莲打断继续道。
“我说的就是你啊,二叔母,你平日里不就是仗着二叔在族中的地位,对家里其他地位不如你的族亲、下人,肆意的欺压凌辱,目中无人的吗?我说你是趋附男人的可怜虫难道说错了?若是没有二叔的身份,你以为
你还能欺负的了谁?”
二叔母被说的恼羞成怒,可是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借口,支支吾吾指着李梦莲,半天说不出来话。
李梦莲却嗤笑道,“还有,既然二叔母你刚刚一谈到那什么高公子,就忍不住一副春意荡漾的样子,我看,若不是你已然年近半百,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