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不想牵扯对此事无能为力的人进来。
但凡是知道了,便会情不自禁去打探,去参与。
只是最开始也有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现在也一样。
程越生瞅着白皑皑的院子,深吸口气,捋了把短发,推开车门下了车。
冒着雪与风,身上大衣外套被吹得直往后翻飞,他将烟扔进雪里,抄着口袋穿过院子进了门。
室内温暖如春,床上缩着个人,被子鼓起一团,只有乌发和头顶露在外面,他进来后也没动静。
程越生将外套脱下来扔一边,看见他刚才从那小包里掏出来的药,还原封不动地放在茶几上。
他接了热水,将水和药放在床头,俯身将她从被子里掏出来。
顾迎清睫毛未干,脸在被子里闷得通红。
程越生怜惜地将她被眼泪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露出完整的五官,再用自己尚有凉意的手背给她降降温。
“凉不凉快?”他低声笑。
“嗯……”
程越生再用脸去贴了贴她额头,“楼问,”他停了下,“是邓荣涛故意派来接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