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抬手示意她冷静。
“南川刚去世不久,德信股票大跌,现在才刚有起色,她如果达不到目的,又被您逼得紧了,万一豁出去闹事,舆论一放大,将会带来多大的损失?”
许安融不吱声,插着腰来回转,认真考虑他的话。
程越生又说:“她在赵缙那个美术馆里也是个拿工资不做事的,没什么社会经验,在德信这种竞争激烈的环境里,她难适应。你这边若是再给予打压,她不一定撑得下去。况且,您不是怀疑她跟赵缙有勾结吗?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放心,拿她对付赵缙,也方便。”
许安融左想右想,说了句:“你的担忧不无道理,我的确是被情绪掌控了理智,你倒是个清醒的,容我再想想……”
许安融在气头上,不断说着其他话,转移自己想念儿子的心情。
“赵家的男人没一个能行的,如果我当年选择当一辈子全职太太,今日没人主持大局,恐怕还真要让老二一家骑到头顶上去。”
许安融话锋又一转,跟程越生说:“对了,今晚是每月一次的家庭聚会,你现在既然进了德信,那么就要跟赵家人多走动走动。”
说完又给顾迎清打电话,让她直接到赵家去。
挂了电话,她又问程越生:“你昨晚去了哪里,怎么今早缺席了会议?”
程越生随口说:“在外面过夜。”
许安融挑眉:“跟女人?”
程越生没否认。
“年轻人别太放纵,别到时候跟南川一样,让人赖上。”
转念一想,他不也有个来历不明的儿子?也没见有女人赖上他。
可见人家比她儿子高明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