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越生点了下头:“沈贯期和证券公司的人在搅浑水,又拉拢了几家能源公司,沈家知道,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事情没被人捅出去,他们就皆大欢喜呗。”
秦宗诚忍不住嘲讽:“这沈家的人,什么时候能改改这目光短浅的暴发户气质?”他顿了顿,“你是想借此事撬动沈家?”
程越生说:“反正是个时机,被推上风波中心的时宁能源也不想忍,正好一起挫挫姓沈的。”
“会不会太冒险?能动得了对方根基吗?沈老头这种自私的东西,难保不会把儿子推出去挡枪,独善其身。”
程越生笑了笑:“如果说,同时又爆出沈贯期行受贿,做洗钱中介,在国外和人共同经营地下钱庄呢?”
“洗钱?”秦宗诚意外:“你怎么查到的这上面来的?”
程越生垂眸,极淡地勾了下唇:“一个小小的契机。”他没多说,“沈纾纭当年来美读硕,还假模假式在投行做了一段时间分析师,实际是为沈贯期打通那边的关系,地下钱庄的合伙人,就是她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