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爱干净,没洗澡不愿意来,推开他,男人不管不顾抱她上床,脱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脚踝架在肩上。
看到上面的纱布,眼眸深了几分,一吻落下,“怎么了?”
“没什么。”
这才几天,她手上长水泡,脚踝也受了伤,大掌抚摸着,心疼得紧,面上却几分调侃,“干什么去了,山上挖地了?”
她没回答他的话,抱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轻轻的吻男人的嘴唇。
她何曾有过如此主动的时候,哪次不是扭扭捏捏,他受不住,将人抱着,手忙脚乱,“憋死我了……”
她的头埋在他怀里,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臂膀。
男人声音沙哑,“想我了没?”
“想了。”
他占了她的便宜,快到最后一步抱她起来,“洗个澡再来。”
佟言听他的话,和他一起去洗澡,沐浴露抹在他身上,全是泡泡,男人怕她伤口沾水,让她闪开一点,但淋浴头无可避免的还是淋下来了。
他拉着她到一边,要去帮她处理伤口,已经湿了水没了处理的必要,佟言不让。
两人从浴室里一路亲到房间里,她身上的睡衣胡乱搭在身上,没来得及扣扣子,男人就穿了一条裤子,手忙脚乱解开。
刚洗完澡,身上还沾着一点潮润,男人在她额前吻了吻,将自己送进去。
“疼吗?”
佟言抓着他的背,下巴挨着他的肩膀上,摇头,“以后不许吓人了。”
“怎么瘦了?”
“干嘛这时候说这个,讨厌……”
窗外狂风大作,顷刻间吹散了落叶,卷起一片又一片堆在角落。
周有成和邓红梅聊天,聊得很晚,聊着聊着就睡了,周雪琪抱着三朵花在房间里睡,鼾声连天。
佟言被他做得浑身是汗,结束的时候也没了去清理的力气,周南川简单替她擦了擦。
“言言,要不
要喝水?”
她眼皮都不想抬一下,男人坐在床头,她脑袋枕在他腿上,抱着他的双腿沉沉睡去。
她怎么那么小,一张脸一点点大,越看越小。
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个当妈的人。
周南川回来,一家子安了心,周栩睡到半夜被风声吵醒了,闹了一会儿,邓红梅怕打扰到周有成睡觉的清静,抱着他到客厅。
哄了好一会儿才哄睡着,她坐在客厅的藤椅上,也昏昏欲睡。
周南川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包烟,一个打火机,脚步声把邓红梅吵醒了。
她靠着椅子,被惊醒了,“呃……”
“妈,还不睡?”
周栩趴在她怀里,已经睡着了,小脸都有点挤变形了,嘴巴嘟着。
周南川低头摸了摸儿子的脸,身上还带着一股烟酒气,洗完澡也还在。
“南川,我想起一个事。”
“嗯……”
“有个警察来园子里找佟言,长得很大个,也是警察,跟她看上去关系蛮好的,两人也亲密,见面的时候又是摸头,又是凑在一起走。”
邓红梅本不打算说,怕影响夫妻俩的感情,但归根结底周南川是她儿子,她怕到时候出什么事。
光是听到这,男人就有些受不了了,“妈,你别听风就是雨。”
“不是听说的,亲眼看到的,那天你爸也在,大早上的那男的就来了,一身警服,看上去威风得很……”
周南川猜是孙闻泽,但并不想跟邓红梅说那么多,“你别多想西想的,赶紧进去睡。”
“你妹妹看到的,当时我喊她,她先去跟那个男的说话了,当着雪琪的面那男的摸她脑袋。”
“行了!”
语气俨然有点不耐烦了,邓红梅不敢再说,“你们的事按理说我不该插手,但她娘家是当官的,那男的又是警察,说是什么省哪里的,挺厉害的……”
说到底
是觉得家里不如人家,怕周南川被孙闻泽比下去了,也怕佟言久而久之因为门地之间瞧不起周南川,到时候去跟别人好,那这一家子怎么办?
说到最后邓红梅说话很小声,叹气,“那天晚上她大半夜来家里找狗,说怕狗冷到饿着,她也不跟我们说,结果把脚摔到了,第二天清早那男的就来了,我们早饭都还没吃。”
言下之意,佟言晚上不打招呼借口找狗离开了园子,很有可能是跟那男的约会去了,邓红梅大胆猜测,把这话跟周雪琪说了。
周雪琪连忙说不可能,让她别把这话跟周南川讲,但邓红梅有话憋不住,还是说了。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妈,你少跟村里的人嚼这些舌根。”
邓红梅蹙眉,“我谁都没说,我就是跟你说,她开始嫁过来的时候我看她也不高兴。”
周南川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