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老头儿乍然听到这么个名字,直摇头,没印象。
“乖乖,你咋张嘴就说了个俺不认识的人呢?”
自封包打听的孙老太也有点懵圈。
在她自己的认知里,村里村外方圆十里内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儿。
咋还能有她不认识的人呢,这不科学。
孙老太人生第一次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漩涡里。
“赵宏生......”
大家集体陷入了沉默,谁都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啊!是赵宏生!”
坐在最后面的一个不起眼儿的老头儿用烟枪杆子拍了一下老槐树的树干,突然吆喝了一嗓子。
吓了众人一跳,齐齐瞪向他。
“你知道?”
“孙老头儿,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什么赵宏生?”
“什么我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都认识啊!”
孙老头儿忙给自己洗白。
“我们都认识?”
“不应该啊,都认识还能不知道这么个人?”
“没道理啊。”
孙老头儿看着这些盲目自大的老家伙,对着他们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儿。
“我看是你们脑子不中用了,老糊涂啦!”
“你脑子中用,那你倒是说出个子丑寅某来,我们听听。”
“赵宏生不就是七几年的时候下放到我们村的那个城里来的知青嘛。”
“啊!我想起来啦!”
“原来是他呀。”
“难怪我没印象呢,这都五十年前的事儿了吧。”
“他不是早就......”
“对呀对呀。”
于是,七七就看着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们话题又跑偏了,开始旁若无人的聊起过往的那些艰难岁月。
唉......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她真是太难了。
而淹死鬼赵宏生也兴致勃勃的站在老头儿老太太们的身边,听他们讲那过去的事情,时不时的还点头附和一下。
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