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常的不正常。
宗师无论多老，他的脑袋始终清明。
所以杜天王的过分长寿，年轻时记忆消失，年老时记忆力消退都很不正常。
怒剑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以你的年龄我叫声爷爷还真不过分，其实你就算不回答我也大概猜出来了，你之所以如此长寿是不是年轻时跟神圣七族的人接触过？”
神圣七族？
听到这个明明很陌生的称号，不知道怎么回事，杜天王脑海中却像是有颗炸弹炸开一样，让他痛苦不堪，像是有什么封印在脑海深处的东西要突破出来，在撕裂他的记忆。
见状，怒剑神色闪烁继续厉声追问：“当年你遇见了神圣七族的某一族或者几族，然后得到了他们的恩赐，你借此晋升宗师，而且寿限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是不是这样？”
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样，杜天王抱头痛苦大叫，一段段残败不堪的画面，像是一把又一把刀子，在其脑海中快速划过。
这种来自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就算杜天王是宗师也无法承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你从他们身上是否见到一些像是纸张一样的东西，五颜六色的，你现在知道那些纸张的下落吗？”怒剑的声音继续响起：
“那些关于纸张的秘密你是否知道？”
“啊啊啊…”一连串的发问，让杜天王嘶吼大叫，身体控制不住的从半空中摔落了下来。
“老祖宗！”杜薇连忙想去查看。
“不准靠近。”但被沈风阻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