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废墟里面找到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起作用,但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这个银指环的地位应该是很重要的。
果然,从老师手里接过银指环的西露丝和艾柯露,愣愣地看着手心里的指环,突然两眼一黑,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我连忙冲了上去将她们倒下的身体接住。还好,只是晕倒过去而已。
一整天过去了,双胞胎终于醒来,一言不的对着指环直看。然后抱在一起痛哭不止,任由一旁地老师和朋友怎么安慰也无济于事。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们两个形影相随,哭累了悠悠睡去。醒来之后又是一言不,或是流泪不止,不肯吃饭,也不肯喝水,如此周而复始。让人看了心碎。
其实,早在她们刚刚醒来的时候。我就打算出场了,但是受到我热忱邀请而站在一旁的阿卡拉却拦住了我。
“吴,还不是时候,她们现在肯定什么都听不进去,你去了也没用。”
“那要到什么时候呢?”我焦急的看着阿卡拉。
“等她们泄得差不多,身心俱疲地时候。”阿卡拉微微一笑。
“那样不是太狡猾了吗?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这样痛苦下去?”
我奋力拒绝道,这种做法给我地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无耻的将一对恋人拆散,然后乘着女方伤心欲绝地时候乘虚而入一样,严重触犯了我的自尊心底线。
“吴。你必须明白。现在究竟是你的感受重要,还是让她们重新振作起来重要。只要是为了她们好,用一些小手段又如何?”阿卡拉沉着的面对着我,让开身子,似乎在说:你选吧,究竟是自己的面子重要,还是她们重要。
顿了顿,我叹了一口气,退了回去。
第四天,在阿卡拉地示意下,我终于进入了双胞胎的房间,她们比四天前整整瘦了一圈,憔悴白地脸色,眼眶里未曾断过的朦胧雾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直欲搂在怀里细细抚慰。
“牧师叔叔”
搂在一起的双胞胎,虚弱的回过了头,见我急急忙忙的冲进来,不由用嘶哑的嗓音喊了一声,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坐起身子朝我扑过来。
“哎,小心点。”
足足四天滴水未进的双胞胎低估了自己身体虚弱的程度,才刚刚立起,身子便软绵绵地朝床下倒了下去,我连忙一个跨步,一手一个将她们捞住。
“呜呜牧师叔叔,爸爸妈妈他们”抱着我地手臂,双胞胎就再也顾不得什么,立刻便将脑袋埋过来,痛哭了起来。
“噢噢,我知道了,乖,别怕,以后叔叔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别哭了好吗?”
抱着两个一模一样地小萝莉,我一时束手无措,只能不断重复安慰着,好不容易等她们哭停了,我想起阿卡拉的话,连忙将旁边放着的清水端过来,一边在她们细致的小脸上擦着泪痕,一边将水送到她们的嘴边,大概也是渴得不行了,她们很快就将一大杯水喝了下去。
情况良好。
我暗道一声,放下水杯,又将阿卡拉吩咐让人送过来的热粥端起来,端到她们面前。
“肚子饿了吧,来,喝点粥吧。”
我尽量摆出最温柔的语气,只觉得声音直在打颤,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接过我手中的碗,一左一右用双手拉着我的衣角,她们动作一致的抬起头望了我一眼,复又深深的垂了下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双胞胎的默契吗?看到她们一致的动作,一致的表情,似乎连睫毛颤抖的时机和幅度都完全一样,我不由狂冒冷汗这种情况,莫非是
我小心翼翼的用调羹勺了一口,轻轻凑到西露丝的嘴边,姐姐比较文静听话哦,乖,张开嘴巴,就当是可怜牧师叔叔我吧。
果然,看着凑到自己嘴边的调羹,西露丝犹犹豫豫的张开了自己的一抹樱唇,摆出“啊的姿态,等待着我将调羹送入。
有戏,我心中一乐,轻轻送入了她嘴中,没想到刚刚与樱唇碰触,西露丝就将嘴巴缩了回去,头垂的更低。
怎么,不合胃口吗?不会吧,我要是四天没吃东西,估计就是安吉列斯兽的肉也能吃得下,将调羹里的粥送入自己嘴中,咂巴了几下,嗯?味道不错呀。
突然一拍脑袋。太烫了呀混蛋,怎么能拿西露丝稚嫩的小嘴,和我这种神经粗大兼皮粗肉糙的臭男人相比呢?!!
反应过来的我重新勺了一羹,放到嘴边“呼呼地轻轻吹了几下,再送了过去。
呜呜搞反了,搞反了对吧?任何人看到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吧?要是能调转过来。那该是何等让人喜极而涕的场面,我一边保持着笑容,一边在心里面疯狂抽筋打滚。
“呼呼”
接下来是艾柯露。
“呼呼”
来,西露丝乖哦,张开嘴巴。吃多一点。时。我就像孜孜不倦的母鸟一样,轮流将食物送入嗷嗷待哺地两只“雏鸟”口中,放下最后一只碗以后,看着脸上带着淡淡哭意睡去的双胞胎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