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段长河的语气里有了恨恨的味道。
“老大,我们应该给他些教训了,否则,他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我已经给他找了一次别扭了。他订好的餐厅包房生生让我给换掉了,知道是我操作的后,把他气坏了,但也只能受着。”段长河有些得意。
“如果还不收敛继续和我们作对,就给他吃更大的苦头。”
“那是一定的,不过要好好想想办法,事情要做得圆满,既要让他受到打击,我们又不能有任何损失。”
“我琢磨琢磨。左秋呢,就这么放弃了吗?”
“这个左秋,还真是一个迷啊,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两天后的下午,岳洋一家人出现在了严黄面前。
经过耐心的交流和沟通,岳洋和前妻同意岳云霄继续留在朗格斯酒庄工作,岳云霄也与父母冰释前嫌。
当岳云霄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父母憔悴而又欣喜的面容时,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
想到严黄那天晚上和她提起的“可怜天下父母心”,禁不住泪眼蒙蒙,投入了父母的怀抱。
严黄看到一家人和睦的状态,十分宽慰。
严黄向岳云霄伸出了手,“小妹妹,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我还记得你说好长时间没有吃锦州烧烤了,今晚我就请你和你的父母 一起吃好不好?”
岳云霄伸出小手握住了严黄的大手,调皮地问道:“严黄哥哥,你出卖了我的行踪,你说我是感谢你呢还是埋怨你呢?”
严黄说道:“要是感谢我呢,你就把我当哥哥,以后有什么难事就告诉我,也免得你父母担心;
如果你要埋怨我呢,你就也把我当哥哥,有什么难事我帮你解决,权当是我弥补过错,你看如何啊?”
岳洋赶紧说道:“严黄兄弟,霄霄开玩笑呢?我们全家人都万分的感谢你。我在这许个诺,今后严黄兄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全力以赴。”
岳云霄说:“严黄哥哥,我爸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能打架,以后你要看谁不顺眼,让我爸收拾他。”
岳洋瞪了岳云霄一眼:“你爸在你眼里就这点能耐啊?”
岳云霄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
严黄笑了,这爷俩挺有意思。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也挺能打架的。
突然岳云霄问道:“我说严黄哥哥,我管你叫哥哥,我爸管你叫兄弟,那我是不是应该管你叫叔叔?”
严黄说:“不用不用,你看我现在还不老吧,我们单论,各叫各的。”
大家都欢快地笑了起来。
这天晚上,岳云霄好好地过了一把烧烤瘾,这是岳云霄最为惦念的家乡味道。
结束了“十一”小长假,员工们返回了工作岗位。
卓雅也回了家乡承德和家人团聚,回来时给严黄带回来了有承德避暑山庄标识的玻璃茶壶和茶杯,十分的漂亮精致。
严黄表示谢意后接受了。
前面说过,没有得逞的刘智军不会善罢甘休。在以后的工作中,刘智军经常会给卓雅出些工作难题,卓雅承受的心里压力并没有减轻多少。
刘智军每次看着卓雅的窘态,就有一种变态的开心。
刘智军依稀梦存,等着卓雅服软,等着卓雅主动将自己送上门。
刘智军的美人梦很难放下。
卓雅的日子不好过,严黄的心理就不舒服,每每听到卓雅传递过来的关于刘智军故意刁难的信息,对刘智军的厌恶就与日俱增。
既然刘智军贼心不死,就要考虑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让刘志军失去作恶的能力。
11月初,鹰岛市电力公司要举办一个营销知识竞赛,营销口各单位组队参加,卓雅被市区供电公司选中作为参赛队员之一。
主管营业的副经理李建伟给刘智军打了招呼,要求刘智军暂时减轻卓雅的工作量,让卓雅多一些时间准备比赛,因为这也是给城区供电公司争荣誉的事情。
刘智军口头答应实际上却阳奉阴违,不仅没有给卓雅减轻工作量,反而一旦有上级部门抽人开展上街宣传、义务劳动等类似非本职工作活动,就把临时任务安排给了卓雅。
卓雅心里清楚,这是刘智军在变相报复自己,却又不能拒绝。
否则,又会给刘智军落下“不能吃苦、多干一点也不愿意”的口舌,然后被他到处编排自己、败坏自己的形象。
知道了卓雅依然不快乐的处境,反复斟酌后的严黄对卓雅说:“应该对刘智军下狠手了,必须把他拿下,否则你在他手下永无宁日。”
严黄曾经借工作之机专门到市区供电公司观察过刘智军,这是一个从外表看就让严黄讨厌的家伙。
头发梳得很整齐,发胶定型。穿着不错,西服领带。只是那张脸,怎么看都有一股子邪气。
有些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