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业生。之前公司领导又推荐了两个毕业生,不是省公司要求的接收专业。我想再咨询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
第一,接收的毕业生,是否可以突破省公司下达的专业要求?
第二,如果可以,是否可以给我们增加教育和文学两个专业各一个指标?因为我们有幼儿园还需要能写作的人才。”
“柳主任,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回复你,不行。省公司下达给各地市的指标,是经过省公司党组研究确定的,没有回旋余地。”张振江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就说嘛,省公司怎么可能这么不严肃呢?但是你是不是可以再请示一下呢?毕竟是领导吩咐的,你要有什么好消息下周一告送我。”
“别抱幻想了。”张振江丝毫没留活口。
下班时,柳峰恰巧在电梯里碰到了钱途,告送钱途,已经和省公司请示了,下周一会有准确消息。
钱途没有言语。
周一,毫无悬念,张振江没有任何电话打来。周二一上班,柳峰对左秋说,通知毕业生过来签协议吧。
然后,柳峰赶到了钱途办公室:“钱总,实在抱歉,我没能实现您的要求。省公司说了,绝不允许突破省公司下达的专业和指标限制。”
柳峰边说边观察着前途的脸色。
钱途听完柳峰的回报,脸阴沉着挥了挥手,柳峰走出了钱途的办公室。
钱途不满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柳峰没什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