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化为一道金色光线,快的让人根本反应不及,撞向了那神山宗的修行者!
“疯子,你居然敢拿出修行本源来搏斗!”
神山宗弟子吓得脸色苍白,想也不想又甩出一件宝物,是龟盾一样的法器。
不过他却无暇去操纵,借着这个机会抽身后撤。
那金丹果然威力非凡,法器一触而破,连速度都没有减弱半分,继续撞向了那神山宗强者。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今天即便是死,你们也别想取走娘娘所赐的珍宝。”
小型宗门的修行者双眼突出,七窍都在向外流血,看上去犹如厉鬼一般凄惨。
但他的眼中却燃烧着怒火和决绝,恨不得要自曝金丹,拖着对方一起去死。
“疯子,林秋,你是个疯子。”
神山宗修行者大叫,却顾不上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取出宛如行舟地法器,身形一闪落在其上,转头向着远方逃遁而去。
行舟法器奇快无比,区区结丹境界,却已经比得上元婴初期的强者的速度了,可以说是结丹境界杀人越祸必备的珍宝。
而见此人这行动如此熟练迅速,这样的事情估计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但好在,这一次他却并未得手。
林秋用自己的修行根基和拼命的姿态,保住了自家的宝物。
而且还从对方手中夺来了一件能困住宝物的法器。
如此一来,除了损失了一些元气以外,倒也不算是太过惨烈。
林秋在神山宗弟子离开之后,双腿当即就软了下来。
金丹化为一道长虹再度从他口中钻入,可这一次他的面庞上却挂满了疲惫。
连鬓角和额头上,都出现了一层如霜覆盖的灰白。
显然运用修行根基与人搏斗,丧失的不仅仅是元气那么简单,连寿命都有所削减了。
“为了两件根本保不住的东西,你这么做值得吗?”
叶阳看到最后,现在林秋这么狼狈,才有些不落忍的现了身。
“何人!”
林秋猛的把头向侧方转来,见到叶阳悠闲的迈步走出来,眼里的戒备少了许多,僵硬的拱手说。
“晚辈林秋拜见叶前辈。”
叶阳走的离得近了一些,眼神从林秋扫过。
林秋面相约三十几岁,骨龄却已经过了七十,他根基扎实,寿命约二百有余。
如此年纪修行至结丹境,绝算不上什么天才。
尤其方才那一战大耗元气,加上骨龄已老,以后想要再进一步,已经难如登天了。
“方才那一战,如果你交出银蛇剑,我想你不至于落得如此狼狈,毕竟以你们宗门的底蕴,想弥补你丢失的元气都难。”
叶阳难免唏嘘的感慨。
修行界对资源的争夺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但敢拿出自己的金丹或者元婴,正面和敌人交手的强者,估计百人中也难见一个。
金丹也好,元婴也罢,那都是修行者的本源之力,一旦受损,轻则损失十年苦修,重则根基被毁,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
这还只是一些较大的影响,可这三个弊端随便拿出来一种,都足以让许多修行者脸色巨变了。
所以他很好奇林秋为什么这么做。
“叶前辈,难道您真的看不出来吗?神山宗抢的可不是一件法器,更不是我一个小门派弟子的机缘,他们抢的是我宗门的唯一生机,也是我宗的传承。“
“哦?此言何解?”叶阳饶有兴趣的问,看来这个林秋能持有宗门秘宝,也不是等闲之辈。
“前辈是在考我吗?”林秋怀着苦涩的笑,小心的将两件法器收回储物袋,才缓慢的从地上站起。
“昨晚分宝之后,修罗宗阵法不稳,逍遥宗主也消失了,眼下各大宗门都在人人自危。”
“今日神山宗抢我宝物,就是为了试探蛇姬娘娘和修罗宗的底线,一旦他们成功了,无论我们是否反抗,下场都会非常凄惨。”
林秋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虽然有那么一些忧虑,但更多的是视死如归般的坦荡。
叶阳见此人的表现,内心微微一动。
他觉得林秋,倒是个坦荡的君子,敢舍命来保护宗门的东西,更把时局看得如此透彻,可谓是十分少见。
于是他调侃道:“联盟不是有盟主在吗,你一会儿将此事告知于盟主,想必那神山宗,也会自食其果的。”
林秋听完之后,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微微拱手,简短的解释说:
“神山宗也好,盟主也好,都有着自己的目的,我若将今日之事告知于盟主,便算是彻底得罪了超级宗门。”
“况且,就连我都明白神山宗的目的,盟主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盟主开口索要娘娘赐给我们的兵器,那我交还是不交?”
叶阳笑了起来:“交与不交,我看并不重要吧?”
他的话,落到了林秋耳中,林秋却没有反驳,而是叹口气说:
“叶前辈说的没错,交与不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哪一方会赢,如果有人能集齐昨夜娘娘送出的三十件宝物,我想那盟主之位,也该换一换了。”
叶阳看着林秋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