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 很好。 有点烫。 已经是生病的预兆了。 宁刃感到头疼,怎么感觉这具身体比上个还脆,他真的真的非常认真努力的在防护了! “先、先生!你的手臂这是怎么了?” 石小春陡然惊叫。 “手臂?” 宁刃低头,把袖子撩到小臂,上头有几道细微的伤口,是精神力和雷电对抗时留下来的。 此时被石小春提醒了后他才感觉到有点疼。 “没什么大事,这点伤很快就好了。”就是以他的体质会慢很多。 羊巫医给梵泽上完药,“先生,您伤口让我看看。” 宁刃伸出胳膊。 伤口确实浅,羊巫医稍微放心,“唉,倒是每隔几年就会有人在和雷电对抗的时候受伤,先生这个算是轻的了,等下我也给您做点药涂上。” “有劳。” “放心,药膏涂上,先生伤口愈合的再慢,三日后保管连疤都没有。”羊巫医笑呵呵道。 宁刃轻咳一声,“治发热的药多煎一份吧。” 羊巫医:“?我看看。” 宁刃避开他来探脉的手,实话实说:“出去一趟受寒了。我身体不太好了,以前也经常这样,羊巫医就不用看了。” 但是不探脉他不放心啊。 羊巫医胡子都纠结到眉毛那里去了,但是看着宁刃平静淡然的侧脸,那些劝说的话就咽回了肚子里。 他只好依言照办。 宁刃去床边看了看梵泽。 果然是少年人身体康健,才涂上药多大会儿?身上伤口处理完毕舒服了,呼吸也变得平顺许多。 宁刃摸了摸他的掌心,发觉温度也在回归正常。 他按住梵泽的手腕,精神力在这小子体内走了几圈,梵泽经脉里的气息也顺畅许多。 宁刃松开手。 该做的他都做了,这小孩得争点气才行啊,早早醒来去上课。 这空档,羊巫医已经将药煎好,石小春盛好端了过来。 梵泽在浑浑噩噩中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他刚才感觉自己快死了,浑身难受的像是在火炉里,然后突然一阵清凉的雨把他救了出来,他经脉里好似涌动着一股很温和的精神力。 这精神力让他血脉深处涌起悸动,明明没有任何关系,却又一种血脉相连的亲人才会给他的感觉。 恍惚的视线中。 他看见了一个俊美的白发人影的侧脸,那人眉头轻蹙,一口一口喝着药。 不是他的阿父,也不是阿母。 是…… 是老师。 还未察觉心中是什么滋味,梵泽眼睛轻眨了一下,便又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