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今兆不痛快?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鲸影那边算是彻底和我们撕破脸了!” “今兆?你也好意思提他?” 郎其骅喝了一口意式浓缩,眸光微晃。 简今兆不喜欢的苦涩在他尝来却是美味,果然,他们天生就不该是朋友。 “我从小就把今兆当成竞争对手,事事都想要和他争个输赢,现在他另开了同类型的公司,我们间的竞争当然要重新开始。” 上回在圈内宴会,简今兆不费吹灰之力就撬走了本该属于京也的资源。 觉得自己又“输”一轮的郎其骅不甘心,才想着借着常鸣拉简今兆下水,哪怕不能完全扳倒鲸影,让对方亏点前、损失些名声也不错。 只是他没想到,常鸣是个满嘴谎话的真疯子! “覃野,我承认我这事做得有疏漏,但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和今兆好歹从小一块长大,你算什么?” 郎其骅冷笑,“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今兆的那点龌龊心思!” “……” 覃野面色一青,“你什么意思?” “之前是看在今兆的面子上,我才懒得把话说明白——”郎其骅放下咖啡杯,眼底是洞察一切的犀利。 “今兆他从小就是养尊处优、事事优秀的真少爷,哪怕在他面前伪装得再好,也架不住农村出身、骨子 里透出来的自卑和恶劣!” “所以,你只敢停在朋友身份,根本不敢对他表白。” 覃野面色铁青,眸底充斥着骇人的怒意,“你闭嘴!” 郎其骅全然不怕他的威胁,分析透彻,“这种自卑带来的不满足,让你拼命地追求权利和地位,甚至不惜剑走偏锋。” “你以为你和跟寰宇集团搭上关系这事,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只是现在给公司带来的利益大于弊端,他睁一眼闭一只眼罢了。 “今兆为什么会离开京也?” “你现在又以什么资格指责我惹他不痛快?分明是你自己不满自己的利益被牵扯,用他做由头罢了。” ——哐! 覃野猛地一踹边上的木椅,头一回失了控,“郎其骅,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是吗?那劝你也少管我的闲事。” 郎其骅对他同样没有好脸色,“现在京也没了今兆,我和你之间更没什么话要聊。” “同为投资合伙人,你有你的做法,我有我的想法,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真等到‘出事’的那天,直截了当割席,不好吗?” “好,好得很!” 覃野咬牙,努力压下自己连了天的阴鸷,“既然如此,这次你闹出来的蠢事,你自己负责擦屁股!” 郎其骅冷笑,“慢走,不送。” 覃野没再继续和他纠缠,转身摔门而出! 郎其骅看着被摔关上的办公室门,忍了好几秒才猛地将自己手中的咖啡杯砸了出去,“艹!” 内心的憋屈感只增不减。 … 装修素雅的私人咖啡馆,简今兆独自在包厢中等待。 很快地,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 包厢门打开,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走了进来,是闻潮声和席追。 闻潮声对上好友的视线,招呼声一如既往的温吞,“今兆。” 简今兆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忍不住揶揄,“要是我没记错,我好像只约了潮声一个人吧?另外一位算怎么回事啊?” “……” 闻潮声不经逗,红意迅速蔓延上脸。 席追信得过简今兆,只说,“你们聊你们的,我先去趟洗手间。” “嗯。” 闻潮声坐在了简今兆的对面。 简今兆笑笑,“席追最近没通告啊?” “啊?” 闻潮声应了声,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他最近休假,陪、陪着我呢。” 上回犯傻做错事后,他和席追压在心底多年的误会终于彻底解除,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对方形影不离地照顾着他。 简今兆没去探听好友们的隐私,“看你的气色好多了,人也胖了点。” 闻潮声反过来关心,“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简今兆笑道,“鲸影没事,有事的是京也。” 自 从那个黑料贴出现后, 京也影视在网上就一直饱受诟病, 加上同行其他公司在背后的煽风点火—— 每隔几天,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