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行浑身开始冒汗,脐下丹田处,隐藏在衣服内的肌肤,更是泛起一阵莹润的紫光,缓缓的滋润体魄,驱除药力,不过表面不动声色,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莫非,从一开始,你就是有意和我虚与委蛇?”
“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即便我真对你的凤体有所图谋,但又不是始乱终弃,你若不愿也就罢了,何必戏弄于我,甚至要取我的性命?”
北堂行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他倒不是后悔自己用这些小手段被识破,而是后悔自己识人不明,导致浪费了一枚天下奇珍天遁梭。
早知道对方是这个样子,甭管什么后患,也不理会什么大局,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夺取其红丸,凤体精华,也不至于如今这般处境。
只能说,这贱人的确会演戏,演到自己都信了,更从未怀疑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