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兮凤她只得来个马虎应付,把话收回来,“以后我不参赌不就得了吗—— “你……你……还有……你,你们还真是一对不较前仇的姐弟俩,我为有你们这对儿女而感到骄傲。”气极怒极了的她,只得违心地说道。 这对涉世未深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姐弟俩,还真以为她改斜归正了,那就大错特错。 她王兮凤吃过的盐比他们吃的米还多呢! 真是对忘娘的狗杂碎的,她稀罕他们才怪,她不稀罕的是他们一见到她却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没教养的家伙也不想一想:没她那有他们? 她不稀罕呢! “好了,”李小屈觉得该收场的时候了,“王妈,我是你的女婿也相当于你的半个儿子,你把金条寄放在我这儿让女婿代为掌管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他低声对王兮凤说。 知道年代久远的金条值钱,不能过度宣嚷,以防隔墙有耳。 小傻瓜早就打游戏去了,而慕忻彤则在游戏坊间巡视,特别停留在时光返照镜旁……驻足,思索着。 李小屈觉得此时不与王兮凤谈一谈有关金条存寄的问题,更待何时呢? “放心个屁,你以为我稀罕把金条寄放在你这破游戏坊间,那就大错特错了。”这是她的开场白,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说起粗话了。 “不然你想怎么样呢?”李小屈说道:“若你把破金条寄放在展挡行,那可是要收保管费的。” 就她这个要票子没票子,要命只有一条的中年女人……哪有票子交管理费? 他在嘲讽她,待她来,“你想把我的价值连城的金条寄放在你这儿也得,让你这个穷鬼女婿,见识见识你的丈母娘曾经也是个富可敌国的千金小姐,但条件有一个:可我可要收寄仓费的……这个,你能否答应呢?” “王妈,您太客气了,我是你的女婿还不是相当于半个儿子吗?还谈什么寄仓费啦?不用不用!”重要的是他怕她付不起,别到了收款日的时候,她又来了句:要票子没有,要老命一条……而被伦为笑柄。 小伙子没痴没呆的,怎没把她的话听清楚?“我是说:我的宝贝金条存放在你这儿,让你开了眼界,你说一说每月是不是应交我的寄仓费呢?” 她把一双混浊的眼睛射过去,就像一把箭矢射向他:他就那点理解能力,不知女儿是怎么看中他的:一个其貌不扬的穷小子,女儿嫁给他还得让他白吃饭呢! 真不知女儿怎么想的?居然嫁给此人……在街上一拉就一大把的且还比他强的男子—— 若说当初她王兮凤把自己破罐子破摔的嫁给王一搏的话,那女儿更甚她居然选择嫁给一无所有,一无可取的李小屈。 她当初嫁给王一搏贪图的是:王一搏有一个好相貌好外表,她惊讶的是:王一搏只要把自己那身捡破烂的衣服一丢,完全是美男子一枚。 结果她被他误了一生一世。 不知女儿图的是李小屈这家伙什么的?一个要相貌没相貌,要票子没票子的穷光蛋,且人际关系泛味……的人,很明显女儿嫁给他这种人还不注定这辈子要受苦受累,永世不得翻身了? 不行,不能让姓李家伙得瑟下去,必要时瞄准机会采取行动割他一把才是硬道理—— “好!” 李小屈终于听清楚了,原来是王兮凤要向他收款,只是他一时没听清楚而而已。 这个贪得无厌的丈母娘,时他也忘不了自己的老本行:敛财! 只可惜啊?还不是应了那句老话:出生时两手空空而来,离开时两手空空而去吗? 只留下人世间的是自己的经历。 只是她至今尚不醒悟。 “那怎么算呢?你之前可还欠我一大笔没交还呢!现在还得每天付还我宝贝的寄仓费,你要想清楚哇!你能付得起吗?” “想清楚了,”自家丈母娘还计较什么?他的款不也就她的款吗?况她参赌他心痛。“王妈,这样好不好?我把游戏坊间的锁匙交给你保管,让你时刻能看到你宝贝的同时,我也给你交管理费。” 为杜绝她参赌,让她真正回到慕府这个大家庭还真让他一时煞费了苦心哇!“以后你就是游戏坊间的半个主人了,谁出入游戏坊间都得跟你报告呢!” “真的?”她一听也半高兴了起来,“你是想说:今后我能成为游戏坊间半个主子,只是半个……而还不完全是主子吗?” “对,我就是这意思。”她终于完全听明白了。 “李小屈,你够狠的,我把宝贝寄放在你这儿,是看得上你……可我是你的丈母娘,还不等于你的娘?你的东西还不算我的东西?况当初你投资这间破游戏坊间的时候,不知我的女儿花费在这边的心血和财力有多少呢?” “难道你就不慷慨一点,说:游戏坊间是你的,也等于是我的吗?”他姑爷的,还真够吝啬。 “王妈,”她终于说到点子去了,让他跟她蹈一蹈。“你说的并不完全是错,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你的宝贝也是我是宝贝,你的金条也是我的金条……” 李小屈刚说到这儿,她就铁青着脸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没安好心的,你早就对我的宝贝虎视眈眈了,是不?为得到我的宝贝,你可以说竭尽全力无所不能的。” “住口!”他把她喝住了,“王妈,醒醒,你也不想一想:你的宝贝能当饭吃吗?你的宝贝能当住房住……吗?你可要想清楚,一旦你走出游戏坊间的大门,可是一无所有的。” 她也早知道了:就她那个赌法,就是十条百条……金条,她把它揣在手里的宝贝,也会很快被她赌光的,故而她才蓄意留着那块破全条不出手的。 “我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