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会有贤妻美眷，也不会有继承人。”他轻声说道，“我的心，早就在很久前，上一辈子，上上辈子，就落在先生身上。”
“你对我负责。”
若说方才还只是意外，现在，宋朝玉彻底愣。
秦不负曾对他表明心意不假，可是，麟哥儿？甚至……师兄？
他困惑地看着前人，“我不知道，师兄怎么会对我……”
还有麟哥儿，他自认是个很合格的师。
赵灵微叹口气，所他恢复记忆的时候，才会悔。
徐翡太内敛，或者，他太高估师弟。
他总为，润物细无声的相处，终有一日小玉会懂，他在师兄这里，到的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偏爱。
或许，如果给他足够多的时间，他确实能等到小玉窍的那一天。
可惜命运弄人，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他朝宋朝玉招手：“小玉，你过来。”
宋朝玉犹豫一下，即使方才这人才……做意料之外的举动，但当他的言行举止变成“徐翡”的时候，他还是很难拒绝他。
看着他乖乖走到自己身边，赵灵微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看，你虽然嘴上不承认，或是自己尚未意识到，但事实上，小玉，你对你的师兄，确实是常人不一样的。
“别躲。”他轻声说，，靠近宋朝玉，将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上去。
刹那间，无数画面涌入宋朝玉的脑海。
那是属于第一世的宋朝玉和徐翡的回忆，独属于徐翡的视角和感情。
是徐翡里的小玉。
宋朝玉认真看着，一始，这里面的画面，每一帧他都记，都能和自己记忆之中对上。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师兄里的人相处，就始逐渐不一样。
他神色逐渐从冷静变成惊讶，不知何时，玉白的面容上浮现一抹薄红。
他的识海何强大，这样庞大的记忆，全部看完，现实中甚至没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人同时睁睛。
四目相对。
赵灵微不再掩饰目中的情感：“现在，你明白吗？”
小玉，我从来，不止把你当成师弟。
宋朝玉似是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感情，别目光，想要退。
赵灵微拦住他，低声道：“还有。”
既然已经不指望小木头自己窍，打定主意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赵灵微自然不会容许他逃避。
重新闭上睛，属于秦不负的记忆，属于赵灵微的情感，全都被他摊，在宋朝玉面前显露无余。
这一次赵灵微未再拉着不让他逃避。
将自己的记忆全都摊过，他便离，留给宋朝玉消化的时间。
人手腕上的银色链条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已经到有些类似“器”的程度。可在常人中隐去行迹，甚至可无限延伸。
赵灵微已经不在这里，宋朝玉依旧能感觉到人之间微妙的联系。
如赵灵微所料，遇到这种超自己认知和预料的事情，宋朝玉罕见地产生逃避的想。
若是和系统之间的联系没有被屏蔽，宋朝玉自己都不确定，他会不会干完全不顾及赵灵微的感受，逃离的想。
可接收三世记忆和情感的他，也很清楚，前面世的分别，尤是第一世，对他造成的痛苦是极大的。
他陷入挣扎之中，好在赵灵微初登大宝，每日有数不清的政事在等着他，他又刻意给宋朝玉留考虑的时间，不曾紧紧相逼。
人有几日不曾见面。
这一天，宋朝玉在宫中赏荷。
新皇还没有成家，也无嫔妃。
先皇的妃嫔，有子女的被恩准宫接受奉养，无子的迁居西宫。
宫中伺候的宫侍，到年纪的全赐金银放去。
偌大的皇宫空一半。
不是没有大臣对发表意见，不过赵灵微还是那个态度——你可提意见，但我觉不行的，我不听。
身有脚步声传来，是黎容。
黎容身为新皇心腹，内廷一把手，如今宫中人人见她，都要敬重地称呼一声“黎姑姑”，连先帝的太妃们，都对礼遇交好。
可她半都没有感到心，反忧心忡忡。
殿下，不，陛下，果然登基之就将宋先生接进宫中。朝堂之上，有大臣提议新帝成婚，广纳宫，枝散叶，也被陛下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