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允许他去想。 杨凌煊占满了他的生活,他也逐渐增加了些美好的记忆。 苏明冉吸着鼻子,头不自觉靠在杨凌煊的胸膛上,听着耳边的吹风机,继续琢磨着买房子的事。 渐渐的,他睡着了。 耳边的吹风机停了,苏明冉毫无察觉。 杨凌煊把吹风机放在地毯上,半扶着苏明冉让他躺在床中。 苏明冉一沾着床,不自觉蜷缩着,睡姿像个小孩儿。 杨凌煊静静地坐在一边望着苏明冉,眼神里浓烈的感情不自觉增加。 他对苏明冉从一开始只是想要照顾,逐渐的那种照顾他想延续下去,至于多久他不清楚。 这种心情他只对余景说过,余景告诉他,如果他想照顾苏明冉一辈子,那便是喜欢。 其实他不喜欢和一个人牵扯太深,不喜欢被人牵制住的感觉。 精明的商人挑选合作对象时,利益优先,有时达成长期合作后,明知继续合作下去对双方更加有利,但还是会终止合作。 长期意味着和另外一家公司深度捆绑,而自己并不是那家公司的掌舵人,如果那 家公司的高层或者某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决策大变,会影响和合作方之间的牵连,不是什么好事。 挑选另一半也是。 在苏明冉不曾出现之前,杨凌煊并没有打算和一个人共度一生的打算,他自己不是个适合的结婚对象。 苏明冉却与众不同。 苏明冉的出现,杨凌煊才知道,原来他能和除去父母之外的另外一个人牵绊这么深,原来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人能记得他这么久。 这样的牵连,杨凌煊并不反感,反而很喜欢。 只是他不知道苏明冉在害怕什么,这阵子总是对他,若即若离。 杨凌煊看了眼时间,走出房间门,去了书房开会。 由于他在家,今天的会议是在线上进行。 视频里,众多高管念着各自的汇报,杨凌煊显得心不在焉。 会议结束后,杨凌煊望着窗外还在下着的雨,点了一根烟抽着。 最近他抽烟的次数太频繁,得戒了。 心里这么想着,不自觉又点了一根。 隔了会儿,时管家来敲门,“先生,晚饭好了,要叫苏先生起来吃吗?” 杨凌煊打开门,走向客厅,“不用,等他睡醒了吧,别吵他,他好不容易能休息。” “好的。” 餐厅里,杨凌煊翻着今天早晨没看完的报纸。 院子内有动静,一分钟后,夏文秀进了客厅,喊着人:“明冉,煊煊,你们在吗?” 时管家瞧了眼翻报纸翻得响亮的杨凌煊,笑着迎了上去,“夫人,您怎么来了?” 夏文秀今天下午繁忙,去了趟苏明冉表演的演唱厅,又得去见别的人,还送了杨青山出差,顺道到了这儿,想喝口茶。 “我来这里讨口茶喝。”夏文秀把伞交给佣人,见着杨凌煊一个人在餐厅,环顾一周,“明冉呢?” “您说什么讨不讨的。”时管家道:“苏先生正睡着呢,这些日子苏先生太忙了,先去睡了。” 夏文秀说话声不自觉小了些,“这么早就睡了?不吃饭了?” “睡醒了再吃,也不迟,左右苏先生明后两天不用去学校,可以放松。” 夏文秀坐在沙发上,喘了口气。 时管家忙去厨房端了杯刚沏好的茶,递给夏文秀。 这茶是新产出的碧螺春,夏文秀最爱喝。 喝了三口后,夏文秀才缓过劲儿,数落起自己的儿子。 “煊煊,我问你,怎么那徐见山这么没有眼力劲儿,我们家明冉这么好,不是说收徒吗?他收到哪里去了?” “你也不帮明冉说几句话!” 这话杨凌煊已经听得有些烦了,几乎每个人都来问一遍。 杨青山在台下见着徐见山没发话,当场想叫徐见山下来质问怎么回事。 接着是董商,董商在他旁边吓傻了,以为徐见山怎么着了,忙在他旁边想对策。 最后是苏陌 ,苏陌前不久给他打了通电话,很不客气地质问。 杨凌煊揉着额头,他虽烦,却也不生气,这些人是对苏明冉出于关心,毕竟苏明冉成为徐见山的徒弟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苏明冉有自己的看法。 “是阿冉的意思,阿冉喜欢他的教授,不想成为别人的学生。” 提到苏明冉的教授,夏文秀一通抱怨,“还说呢,他那个教授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