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更慌了。
只是表面还在强装镇定，“颜总，我听不懂，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是你拍的吧？”
司颜让阿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
就是庆祝覃浩入职的那个party，覃浩故意来拉扯司颜的视频，被公司的内部员工给拍下。
之后经过剪辑，发到傅厉行的手机上。
幸亏他们夫妻俩对彼此有足够的了解和信任，没有吵架，而是第一时间去监控室查看了整个经过。
经过技术人员的分析，和当时公司各员工的站位角度，小秦与另外两位女员工的嫌疑最大。
所以这几天，司颜用同样的办法测试了这三个人。
显然，只有小秦一个人没有通过测试。
因为另外两个人发现保险柜的柜门没关后，都是第一时间告诉司颜。
并拍照给她，问她保险柜里是否丢了东西。
如果丢了，是否需要报警处理。
只有这个小秦，对敞开的保险柜柜门动了歪心思，伸手拿走了里面的公章，不知道要去盖什么东西！
“这……”小秦心跳如雷，额头沁出冷汗，“这，我其实……”
司颜见这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怎么编理由，瞬间失去耐心。
直接道：“阿甜，报警。”
眼见阿甜拿出手机，摁下号码，小秦心里还在赌最后的可能：
拍视频顶多算侵犯隐私，应该定不了他的罪。大不了就是被爱茉集团辞职，他换家公司也一样能糊口。
然而司颜的下一句话却是，“问问律师，偷窃公章能罚多少年。”
小秦心底那点微薄的希望瞬间被击了个粉碎。
他冷汗直下，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颜总，我错了！”
司颜制止了阿甜拨号的动作，问小秦，“你到底在为谁办事？”
“我……”小秦心头一酸，突然就哭了出来！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阿甜甩了一包纸巾过去，她最瞧不上这种动不动就哭的行为。
小秦紧紧捏着那包纸巾，把整包纸巾都捏变形了，也不去擦泪。
熬过心底最深处的难堪与苦楚，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大意就是：
他谈的女朋友是上京本地人，丈母娘家看不上他这个外地的穷小子，提出必须买房才能结婚。
他的家庭出不起这个钱，他就在一个不良室友的唆使下，沾染上了赌博。
刚开始小赢一点，以为可以一直赢。
谁想到后来输光了父母辛苦存下来的棺材本，和他女友这两年的存款。他急红了眼，就去一个秘密网站借贷。
“秘密网站？”司颜心头一紧，“是暗网吗？”
小秦一怔，随即点头。然后继续道：
“我欠的钱越来越多，利滚利已经到了这辈子都还不起的程度。只能答应帮他们做事。”
“‘他们’是谁？”司颜问。
小秦似乎有所顾忌，但在司颜威慑的视线下，还是道出了实情，“暗网的主人和他的分身。”
司颜心头一震！
暗网不止一个主人？
也就是说，Ｚ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
她疾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暗网的主人有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