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用力的关系,月关手上的洞喷血喷的更厉害了,还滋了虞清浅满衣服都是。
她稳住心神,一边安慰自己没事,洗掉就行了,一边从魂导器里将处理伤口的东西给拿出来。
“我,我帮你处理包扎一下吧。”
虞清浅抿了抿唇,试探性的问道。
月关眉头一挑,一副大爷模样,将手伸了过去。
他的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皮肤细腻,和他的风格完全相符。只是近看才发觉,那些孔洞实在可怖,竟像是生生从中间剜掉了一般。
虞清浅清理掉残余的毒素,上了点止血消炎的药,用纱布将他两只手缠成了粽子。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圆乎乎的,怪可爱。
将东西收好,虞清浅又老老实实地呆在一边,偷偷瞄月关的脸色。
月关无奈地看着自己被裹得过头的手,上下动了动,将视线放在了虞清浅身上。
“小姑娘,你帮了我,说吧,你想要什么?”
月关的声音没有面对独孤博时的阴冷,柔和细腻的声线倒是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了些。
虞清浅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睛亮了亮,随后又想到自己拿来的武魂殿长老令牌。
不会白拿了吧?
菊斗罗这么大方亲切的吗?
而且这直球打得也太直接了吧?
对上小姑娘疑惑怀疑的眼神,月关媚笑一声,下意识地往前伸手想翘起兰花指侍弄一番,却伸出来一坨绑了蝴蝶结的棒槌。
“咳咳,”他一怔,收回手轻咳两声,“小姑娘别担心,你既然帮了我,我便不会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