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着学了?”
周逄齐瞥着周攀,“我要舍不下,就不会把圭儿送出去了。”
“他冲动易怒,确要人治治。”
“只是作为父亲,难免担心他受不住都前卫那个强度的训练。”
“父亲,你把我扔前锋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周攀一脸酸溜溜。
换以前,他绝对不会说这话,但和苏闲怼多了,心里的想法,不会再深埋着。
苏闲有句话很对,不管是君臣,还是父子,不交心,永远无法真正靠拢。
周逄齐失笑,“你要担的是整个周家军,我若不狠点心,你怎么扛得住。”
“我倒不知,你竟会羡慕圭儿。”
“我花在他身上的心思可不及你十分之一,慈爱一些,也是应该的。”
“圭儿挨过军棍,你可没受过。”周逄齐哼笑,他们父子之间向来严肃,鲜少像这般随意,谈的也都是军务。
“二弟虽没少挨揍,但活的肆意,我有时瞧着确实羡慕。”周攀笑了笑,没有否认。
“要不,你替圭儿几天?”周逄齐摸了摸胡子,似在为周攀着想。
“父亲。”周攀脸黑了,“你这确定没偏心?”
“怎么说话的!”
“我偏心能叫你瞧出来。”周逄齐斜瞅周攀。
“把这信传去宁阳,举办登基大典,还是要他们文臣来。”调笑了几句,周逄齐拿起桌上的信,朝周攀开口。
“不必担忧苏闲,他能从大乾内宫走出来,至今活蹦乱跳,不是那么好宰的。”
“滑着呢。”
“这倒也是。”周攀点了点头,“太上皇刺杀那么多次,都没得手,反倒叫他夺了社稷。”
“杀苏闲,确实难。”
周攀摇了摇头,迈步出了营帐,心里为李易祈祷:策马飞扑,摔死他个犊子玩意!
让他一天到晚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