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所有人网开一面,这个时候你再跳出来说赌局的事,那可是既要不到钱,还能带大家一起罚款扣工资。
于是这既是受害者,又是无辜者的一干人就只能在这儿围着,绕着圈子地斥骂维什戴尔,而后者就当耳旁风过,就搁那儿按照特蕾西娅的话跟大家道歉。
反正这群人也是站不久的。
毕竟整个基地的运作并没有足够自动化,足足七成的成员里的六成人数都围在这儿——特雷西斯至多允许他们听完道歉。
听完就该滚去自己的工位了,你们这些傻哔赌狗!
维什戴尔在心头对着这帮已经在被特雷西斯冷声催促的家伙们拉眼皮吐舌头,表面却还是装作一副罪孽深重又自怨自艾的模样道歉。
一眼看去全是红温逼,心里可太爽了。
尤其是连特雷西斯的脸色也明显比平日更臭的模样,这爽点还能高个几成,可惜这帮家伙都还没麻溜滚蛋,但凡殿下不在的话,她就直接炸杆跑路了。
避个几周风头回来就又是大家熟悉的维什戴尔。
反正殿下很好说话,而只要自己负责的爆破作业做得像样点,那殿下那讲究实绩的p脸哥哥也没理由追究——以往日的经验来看,她这盘算倒也一点问题都没有,前提是没有那被不少赌赢了的同事包围簇拥着的青年在场的话。
“维什戴尔小姐。”
当他过来开口,维什戴尔下意识便是看了眼特蕾西娅的所在,旋即继续保持那副垂首姿态念着和之前差异不大的台本:“真是抱歉啊,我给你添了麻烦。”
“都是小事,倒是我这儿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