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江寒烟睡得挺踏实,她不知道的是,沉睡中的她被白雾笼罩,皮肤表面涌出一层浅浅的污垢,早上江寒烟美美的醒来,伸了个懒腰后,才发现身上脏的不行。 而且身体比昨天好多了,头也不晕了,江寒烟明显感觉到身体和她的魂魄结合得更凝实了些,肯定是空间的功劳。 洗过了澡后,江寒烟神清气爽,照镜子发现这身体更漂亮了,皮肤白嫩得像刚剥了壳的鸡蛋,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原先的楚楚可怜,也变成了顾盼神飞。 朝镜子里龇了下牙,江寒烟心情很好,领着豆豆出去吃早饭,街上有好多米粉摊,也不贵,八毛钱一碗,添个蛋也只要一块钱,味道很不错。 来吃早饭的都是街坊邻居,他们朝江寒烟不住打量,还窃窃私语,但并没人来搭话,江寒烟要了两碗米粉,吃完付了钱,又带着豆豆回家了。 “陆尘也真是的,守着这么漂亮的老婆都不回家。” “他又不是心甘情愿娶的,听说这女人给陆尘下了药,要不是怀了孩子,陆尘才不会娶。” “好像结婚证都没扯,酒也没办,我看哪,等孩子生出来,陆尘肯定赶这女人走!” “那也不一定,这么漂亮的媳妇哪里舍得,日久生情嘛!” 大家嘻嘻哈哈地说着闲话,口气很轻佻,对江寒烟很瞧不上。 回到家的江寒烟,让豆豆去看电视,她出去买了些菜,还有一袋新鲜鸡血。 吃过中饭后,江寒烟扯下棉包,将鸡血洒在床上和裤子上,然后躺了上去,盖上被子,痛苦地呻吟了几声,果然,小机灵豆豆跑了过来,紧张地看着她。 “知道陆叔叔电话吗?”江寒烟虚弱地问。 豆豆点点头。 “给陆叔叔打电话,让他回家,说江姨病得很严重。”江寒烟递给豆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病重,让陆尘回家,她心里有点愧疚,骗小孩子真不好。 豆豆一溜烟跑了出去,紧紧捏着纸条,跑到了巷子里的小卖部,踮起脚尖将纸条递给老板娘。 “生病了?” 老板娘皱紧眉,早上还出来吃米粉了,吃了一大碗,不像生病的样子,这江寒烟三天两头装神弄鬼,从陆尘手里骗钱,给自己买这买那,还拿回娘家,从来没给豆豆和陆尘买过东西。 豆豆认真地点了点头,指了指电话机,催老板娘打电话。 “我去看看。” 老板娘不相信,她以前受过陆尘爷爷的恩惠,是这条巷子里,为数不多和陆尘交好的街坊,她牵着豆豆去了陆家,江寒烟听到了脚步声,忙呻吟了几声,再在脸上抹了点水。 “寒烟你怎么了?” 老板娘边问边进了屋,看到床上的江寒烟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痛苦地蜷缩着,吓了一大跳,快步移到床边,关心道:“我送你去医院啊。” 虽然不喜欢江寒烟,但毕竟肚子里怀了陆尘的崽,老板娘很紧张,生怕孩子出事。 “不……不用,婶,你叫陆尘回家!” 江寒烟气若游丝地说着,心里虚的慌,去医院就穿帮了,她没想到陆尘这样的恶霸,居然还有这么热心肠的邻居,失算了。 老板娘劝了几句,但江寒烟执意要见陆尘,她只得回去给陆尘打电话,一接通,她就叫道:“陆尘你快回来,寒烟生病了,又不肯去医院,这回应该是真的,我去看过了。” “我马上回来。” 陆尘挂了电话,靠在窗台沉思,冷冽的气质让他像一座冰雕,无人敢靠近。 江寒烟那女人又想搞什么把戏? 陆尘疲累地按了太阳穴,这几天煤矿出了点事故,他已经熬好几个通宵了,累了就眯会儿,实在不想回家,一回去就要吵架,江寒烟不是要钱就是埋怨他没本事,听得他好烦躁。 可这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不能不管。 陆尘拧紧了眉,心里躁的很,抽出根烟,吸了几口就掐了,他不喜欢抽烟,只有极烦躁时才会抽几口。 苦涩的烟草味让他平静了些,陆尘扔了烟头,打电话给老板请假。 “三哥,我家里有点事,回去一趟,矿上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家里女人又闹了?小陆你这手段不行啊,听哥的,对娘们就不能客气,抽几巴掌就老实了。” 电话里的男人声音粗哑,外面的人都叫他三哥,黑白都吃得开,这个小县城盛产煤,大大小小的煤矿有几十家,有点势力的人都会开煤矿捞钱。 陆尘笑了笑,说道:“办好事我就回来。” “去吧,家里多待几天,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