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领着豆豆和金闪闪回了家,一天净赚1150块,兜里有粮,心里不慌,她现在心情好极了,就想吃点好的。 路上看到了做爆米花的,一辆柴油机轰隆隆地响,将大米或者玉米倒进漏斗,会出来一条白色或者浅黄色的爆米花,江寒烟很喜欢吃,就是吃多了容易上火。 她的脚不由自主地移了过去,摊主是两口子,丈夫伺候机器,妻子招呼顾客,摊前围了不少人,都拿着大米或者玉米,也有现成的卖。 “一袋两块钱,自己拿米加工费五角。” 老板娘说了价钱,江寒烟果断买了一袋玉米和大米各一半的,她现在可是有一千多块巨款的富婆,吃袋两块钱的爆米花怎么了? 拿了一根给豆豆,还分了一截给金闪闪,今天两只小家伙表现都很不错,得表扬。 豆豆欢喜地咬了口,眼睛很亮,他好喜欢现在的江阿姨啊,要是永远都不变回去就好了。 金闪闪眼睛更亮,它也好喜欢女主子啊,明天它要更卖力些,争取不被炖鸡汤! 江寒烟回到家时,已经是饭点了,她歇了会儿开始做饭,家里肉菜都是现成的,做起来很方便,不过陆尘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中午在不在家吃? 刚念叨呢,曹操就到了,还领了俩跟班。 “嫂子!”何旦进门就叫,憨憨地笑。 林祥红扯了扯嘴角,叫不出口,他对江寒烟的印象只是好了一点点而已。 豆豆开心地跑了过去,手里拿了根爆米花,塞到陆尘手里,犹豫了下,又跑回屋拿了根,拗成两截,还比了下,一样齐,这才分给何旦和林祥红。 “谢谢豆豆。” 林祥红笑着在小家伙脑袋上摸了下,何旦则抱起豆豆骑在他肩上,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拿爆米花啃,豆豆无声笑着,还在他脑袋上拍几下,让荷包蛋叔叔跑快点儿。 “冲啊……!” 何旦挺配合,三口两口啃完了爆米花,双手托着豆豆在院子里跑了起来,嘴里还配着音,越跑越快,都看不清人影了,豆豆也不怕,搂着他脖子开心地笑,这游戏他和何旦常玩的。 听到动静,江寒烟出来了,朝林祥红和何旦打量了下,心里便有数了,这一壮一瘦两人,大概就是陆尘的死忠跟班了。 书上也提了几笔,只是这两人结局都不算好,陆尘创业期间,何旦替他挡刀死了,林祥红则被女人蛊惑犯了错,他自觉对不起陆尘,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没两年就得了病,陆尘找到他时,林祥红只剩一口气了,和他说了声对不起就咽了气。 此后陆尘一个人闯荡,财富越来越多,性格也越来越孤僻,身边也没有个亲近的人,这或许也是他一直对亲生母亲狠不下心的原因吧? 因为太孤独了,所以不愿意舍弃那一点点并不温暖的亲情。 想到陆尘的亲生母亲,江寒烟不禁皱眉,她和陆尘息息相关,这家伙肯定不能英年早逝,得想办法让他和那个只会拖后腿的亲妈断了关系。 书上陆尘就是被亲妈害死的,享年38。 “我朋友!” 陆尘简单介绍了兄弟,“他们在家吃饭。” 也不知道为何,陆尘对留兄弟在家吃饭有很强烈的想法,就是想让兄弟尝一尝江寒烟的手艺。 可能是想一洗前耻吧? 上一次兄弟在家吃饭,以前那个江寒烟煮了一锅猪食,他和兄弟吃了后,差点集体去医院洗胃。 陆尘是这样想的,在哪里摔倒了,就在哪里爬起来,做男人得有志气! “那你去洗菜!” 江寒烟毫不客气地指派陆尘干活,客人是他带回家的,他不干谁干? 陆尘也没推辞,撸起袖子开干。 “青菜洗干净些,叶缝里有土,要扒开来洗,蒜苗也是!” 江寒烟唠叼了几句,陆尘乖乖地扒开叶片洗,特别听话。 林祥红看得傻眼,他心目中高大神圣的尘哥,好像跌下来了一大截,尘哥怎么可以被女人指派干活? 还这么听话,就像受气小媳妇一样,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尘哥是被下了药吗? “尘哥,我来洗吧!” 林祥红看不下去了,想拯救他英明神武的尘哥。 “不用!” 陆尘嫌弃地推开他,“你洗不干净!” 叶片里那么多泥,林祥红连自己的脸都洗不干净,能洗干净菜? 洗不干净的话,那女人又要念叨个不停了。 林祥红悻悻退下,他感觉到了尘哥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