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煤矿赔了,你朋友拿着钱跑路了。”江寒烟随口说道。 她的户口都迁了出来,和江家再无关系,怕个毛! “他们可能会来闹!”陆尘提醒。 江父的三万块,自己只有一万,剩下两万恐怕有不少债主,这些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来闹也不怕,还有老公你啊!” 江寒烟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的,拿了她九千块,不出点力怎么行? 陆尘脸上微热,移开了眼神,心扑扑地跳了起来,明知道这女人只有在用到他时,才会嘴那么甜,可他还是不争气地有反应。 就好气! “以后不要动不动叫老公。”陆尘板着脸,一脸不高兴。 随随便便就叫老公,太不矜持了。 “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叫?晚上……还是床上?”江寒烟托着腮,媚眼如丝,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勾人。 陆尘不经意地瞥了眼,喉结不禁滚了几下,血气上涌,口干舌燥起来。 这女人……真真是个妖精! 还是修炼五百年的得道妖精。 “哪都不可以。” 陆尘深吸了口气,压住了体内的火气,表情越发冷峻,全身都散发着冷气,江寒烟才不怕他,噗地笑了,调侃道:“不叫老公叫什么?宝贝?达令?亲爱的?” “叫我名字!” 陆尘头发都要烧起来了,羞恼地瞪着某个点火的女人,什么宝贝达令亲爱的,太羞人了。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大晚上的故意挑逗他,他可是大男人,就不怕他做点什么? “好吧,叫名字。” 江寒烟撇了撇嘴,这人真无趣,才这么点程度都要炸了,可真纯情呢。 一只纯情的‘恶霸’,噗! 陆尘松了口气,总算消停了,可他的心还没顺下去,又听到了让他心惊肉跳的声音:“喂,那天晚上你和原来的江寒烟到底睡了没?” “没有!” 陆尘差点跳起来,恼羞成怒地瞪着,这问题他都没想了,这女人却又提起来。 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软玉生香的画面,但他却有些抗拒,他不想和原来的江寒烟有任何牵扯,要是真的没睡过就好了。 该死的! 怎么就偏偏记不起来了? “你一个姑娘怎么如此不矜持,以后不要再问这些了。”陆尘像老干部一样训斥。 刚刚他在这女人面前落了下风,他得板回来。 江寒烟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个,使劲搂着我亲的!” 亲她的时候可没见这家伙说矜持,亲得昏天黑地的,还差点窒息,现在却道貌岸然地说她不矜持,哼,狗男人! 但这话一说出口,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江寒烟后悔得想咬断她的舌头,哪壶不提开哪壶,就像一层薄薄的纱隔在中间,两边都能看到,可只要纱还在,他们就没有心理负担。 她干嘛要嘴痒痒,戳破这层纱? 这下怎么办? “那个……我睡觉去了!” 江寒烟干笑了几声,逃一般地跑回了屋,没看到陆尘那复杂的表情。 其实这几天陆尘都在纠结这事儿,上次亲过后,他体内的气劲粗了不少,可之后几天却没变化了,哪怕他这些天都和江寒烟睡在一张床上。 其实也不是毫无变化,只是变化太细微,尝过了蜂蜜一般的甜头后,陆尘就瞧不上这一点点的甜了。 他想快点强大起来。 所以……要不要再亲一下? 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怕被江寒烟骂,他自个也难为情。 现在江寒烟既然主动提了起来,陆尘的心思又活动开了,眼里精光闪现。 “豆豆,早点睡觉!” 陆尘收拾好了厨房,又去洗了个澡,见豆豆还在看电视,毫不留情地关了。 豆豆失望地扁了扁嘴,乖乖去洗漱睡觉了。 夜色渐浓,陆尘进了卧室,床上躺了只圆滚滚的蛹,看起来睡得很沉,但他知道江寒烟并没睡着,这女人一旦睡熟就会四仰八叉,绝对不可能这么安稳。 江寒烟确实没睡着,她现在心情乱糟糟的,懊恼为什么要主动提起那晚的事,她和陆尘足足亲了十分钟呢。 就算是热恋中的情人,都没有他们亲的时间长,哎呀……好羞羞! 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