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秀脸色大变,小贱人说得这么确定,她难道真的查出了什么? “你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跑我这来耍酒疯?” 徐冬秀放柔了语气,不敢激怒江寒烟,怕她真跑出去胡说八道一通。 “你别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了,我爸那个蠢货才会被你和我小叔骗,我小叔是天阉,断子绝孙的命,江天宝他们三个的爹到底是哪个,只有你心里最清楚,徐冬秀,如果我和我爸说江天宝是野种,你说他会怎么做?” 江寒烟慢悠悠地说着,观察着徐冬秀脸上的青白交加,非常满意,老骚货终于不装了。 徐冬秀死死咬着牙,她没想到丈夫废物点心的秘密,竟被这小贱人知道了。 如果被大伯哥知道了这事,恐怕会砍死她,想到江父那爆脾气,徐冬秀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终于害怕了。 “你想干什么?” 徐冬秀恢复了神智,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江寒烟如果想和她爹说,就不会跑她这来,这小贱人十之八九是想讹她。 江寒烟挪了下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条斯理道:“小婶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其实呢,江天宝是哪个乌龟王八蛋生的,和我都没关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是不太想管娘家那些破事的。” 徐冬秀松了口气,果然是为了钱。 “寒烟你也是女人,应该能理解我的苦处,你小叔就是个废物点心,一点用处都没有,也是他让我在外面找男人的,为的就是给他顾全脸面,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徐冬秀捂住脸哭泣,卖起了惨。 江寒烟不耐烦喝道:“几滴猫尿就别哭了,你在外面偷人卖比都和我没关系,一句话,给我三千块,这事我就当不知道,否则我就和我爸说,到时候你们一家子都要被村里的口水淹死,江思媛这野种嫁都嫁不出去!” 三个儿女中,徐冬秀最喜欢的是江思媛,其次是江天宝,最不待见的是大儿子江大宝。 徐冬秀脸色异常难看,咬牙切齿道:“三千块我哪拿得出来?寒烟你别太过分了!” “你开这么大的店,连三千块都拿不出来?实在没有找你姘头杨老板呗,杨老板的老婆应该还蒙在鼓里吧?” 江寒烟说着就起身,准备去找杨老板,徐冬秀顿时慌了,拦住了她,赔着笑说好话:“寒烟你急什么,我不是不给,就是一时半会凑不出来,刚进了货,钱都压在货上了。” “你当我是傻子?货是年前进的,过年生意这么好,你拿不出三千块?好吧,我一分钱都不要了。” 江寒烟冷下了脸,推开徐冬秀,朝门口走去。 “我先给你一千块,剩下的过几天给你!” 徐冬秀只得妥协,杨老板的老婆是市场有名的母老虎,万一那母老虎知道了,她没好日子过。 江寒烟连头都没回,大步走出了店,过两天结果就出来了,江父肯定要找徐冬秀算帐,这三千块必须抓紧时间挣。 “行了行了,我现在给你,你个小姑娘气性怎么那么大!” 徐冬秀快气炸了,这小贱人油盐不进,比泥鳅还滑溜,以前的江寒烟蠢的要死,结婚后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 “小婶早答应不就好了,省得浪费时间。” 江寒烟笑得很甜美,声音娇娇软软的,听在徐冬秀耳里,却是要命的勾魂音,她黑着脸从抽屉里取出存折,让江寒烟在店里等着,她去银行取钱。 半小时后,徐冬秀拿了三千块回来了。 “我怎么相信你拿了钱后,会不会在外面胡说?”徐冬秀警惕地问。 江寒烟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反正我答应你不会胡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她肯定不会胡说,只会拿白纸黑字堂堂正正地说。 “你要是在外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徐冬秀威胁。 “放心,我胆子很小的。” 江寒烟态度很好,从徐冬秀手上接了三千块,还当着她面清点,每张都是真钞,完美! “小婶,不打扰你和老情人了,拜拜!” 江寒烟满意地收了钱,冲铁青着脸的徐冬秀挥了挥手,脚步轻盈地出了店。 身后传来咣当声,徐冬秀砸了柜台上的计算器,江寒烟笑了笑,真是蠢,计算器还要花钱买,砸了更生气。 看着地上砸成碎片的计算器,徐冬秀又气又心疼,死死咬着牙,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贱人!” 徐冬秀从牙齿缝里骂了出来,恨不得剥了江寒烟的皮,她活了四十几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