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白海棠吓坏了,这个恶毒女人又想干什么坏事? “放心,是大好事,回去和唐志华转达吧。” 江寒烟嘲讽地笑了笑,对豆豆使了个眼色,小家伙心领神会,跑过去,一把将白海棠推了出去,咣当关上门。 白海棠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又摔跤,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唐家,脸色很难看,还带着泪痕。 “怎么回事?小尘怎么说的?” 唐志华迫不及待地问,最近他的日子太煎熬了,也没顾得上关心白海棠。 “小尘不理我,一直是江寒烟在说话,她骂我银荡,还骂我好多难听话,老唐,她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白海棠的委屈倾泄而出,扑进唐志华怀里痛哭,泪水像水龙头一样,很快打湿了唐志华的衣服。 “她没问她罗校长的事?她怎么说的?”唐志华皱了皱眉,头一回觉得白海棠分不清轻重缓急,都这个时候了,还哭什么哭? 白海棠心里也很委屈,她都这么难过了,老唐为什么还不安慰她? “她说过几天要送你份大礼,老唐,她什么意思?”白海棠泪眼迷蒙地问,她感觉江寒烟好像没安好心,可这女人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白海棠不相信,觉得江寒烟是在危言耸听。 唐志华面色大变,紧紧拽着她胳膊,喝问:“她还说什么了?” “没了……痛,老唐你轻点儿。” 白海棠轻簇了眉,表情痛苦,她的胳膊被弄疼了,但唐志华现在心急如焚,哪顾得上怜香惜玉,甚至还很生气,气白海棠的不识大体。 “江寒烟到底说什么了?你快点说!”唐志华吼了起来,表情有点狰狞。 白海棠有点害怕,忍着痛说了:“她说……让你好好享受最后几天轻闲时光,老唐,她肯定是吓唬人的,你和罗校长关系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你懂个屁!” 唐志华气急败坏地推开,心里乱的很,江寒烟能这样说,显然是有把握的,他打听到罗校长还提着礼物登门拜访江寒烟,这女人手段不是一般的厉害。 玛的! 早知道他当年就对陆尘好点儿了。 唐志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当年的退学,他就彻底得罪了陆尘,不可能再修复关系了。 但他不后悔,如果不推陆尘顶罪,退学的就是他儿子,这事他没做错,但现在要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 陆尘和江寒烟也在说退学的事,白海棠走了后,陆尘主动说起了这段封尘许久的往事。 “打伤了头部,伤得有点重,但不是我打的,是唐学海。” “你圣母玛利亚啊,唐学海打伤了人,你顶什么罪?”江寒烟气得拍桌子。 “因为我说的话没人信,唐学海指证是我打的,其他人证被唐志华用开除威胁,也指证我,当时我百口莫辩。”陆尘苦笑。 他当然不是圣母,可他没人护着。 所有人都在指证他,说他是凶手,法官也会信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听听。”江寒烟来了兴趣,这内情好像不简单呢。 故事有点长,也不是很复杂。 陆尘高二那年,和唐学海一所学校,他已经搬出了唐家,一个人生活,和唐学海在学校里也不来往,有天下午放学路上,在一个小巷子里,陆尘发现唐学海被几个人堵上了,那几个人也是学校的。 “我本来不想过去的,但唐学海叫了我的名字,那几个人就连我也堵上了,他们先出手,我将领头的人打晕了过去,准备走的,唐学海抄起一块板砖,砸在了那人的头上,当时流了很多血,其他人都吓坏了。” “后来才知道,那个受伤的父母都是当官的,有权有势,他们来学校要说法,唐志华就推出了我,说是我砸伤的,唐学海也这样说,其他在场的几个人也都改了口,因为唐志华威胁他们,不指证我就开除。” 陆尘淡淡地说完了这段往事,以前每次想起来,心里都会刺痛,现在却没了。 或许他真的释然了吧? “艹!” 江寒烟一巴掌拍在桌上,爆了句粗口。 陆尘惊讶地看着她,不满道:“姑娘家别说这个。” 太粗鲁了。 “这是语气助词,表达了我内心的愤慨,不包含任何含义!”江寒烟翻了个白眼,这可是国粹。 走在外国的街上,可以凭这个认老乡的。 她可是有亲身经历的,前世和同事去岛国旅游,步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