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上看不出什么,那就只剩下三个地方,公司,家,和祖坟。 “可以的,就是要辛苦江小姐了。”老孟当然求之不得,本来他见江寒烟年轻漂亮,是不信的,可这姑娘一开口就说出了他离婚的隐密。 这件事他谁都没说,连周易都不知道,显然江寒烟是有真本事的,老孟心服口服,也生出了些希望。 或许这位江小姐,真的能救他呢? 饭吃好了,周易急匆匆地结了帐,大家伙一块儿去了老孟的公司,他开公司早,这些年赚了不少钱,还搞了其他投资,公司的流动资金并不多,其他投资一时半会搞不出来,所以才会造成现在的死局。 “我投资的几个项目都出了事,当初都看好的,绝对能赚钱,可偏偏就出了事,我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这样。” 到了公司楼下,老孟领着他们上楼,他挺后悔的,不应该把所有钱都押在投资上,还有几处房子,他准备给老婆,毕竟孩子她养,而且不给老婆的话,万一公司破产,那几处房子也保不住。 “你这运气……真的是霉极了。”周易忍不住说。 “可不就是,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唉!” 老孟焦躁地抓了把头发,他这是死都死不明白,真是见了鬼了。 他的公司在市中心的写字楼上,地理位置极好,江寒烟慢慢地走着,四下打量,老孟租了一层写字楼,挺阔气的。 他的办公室也很豪华,全是落地玻璃窗,沪城的城市风景一览无余,特别爽。 办公室里摆了发财树,还有些风水阵,并没有大问题,江寒烟全都转了一圈,暂时没发现问题,老孟和周易他们都紧张地看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江小姐,我这儿有问题吗?”老孟小声问。 “目前没发现,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江寒烟声音很柔和,慢条斯理的,老孟听了后,一下子情绪就稳定了,没那么焦灼了。 “这儿是员工办公室,这儿是仓库。” 老孟一一介绍几间房子,江寒烟看了都没问题,然后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还挂了块牌子,是另一家公司。 “这不是你家公司?”江寒烟问。 “是我一个朋友的公司,他租了我的写字楼,不是同一类生意,无所谓的。”老孟说道。 他这朋友以前挺衰的,做什么就赔什么,差点都要跳楼了,今年找到他,说租他一间办公室,搞文具生意,正好这间办公室空着,老孟就答应了。 “你这朋友什么时候来的?”江寒烟问。 老孟想了想,回道:“大概是三四个月前吧。” “打开门,我进去看看。”江寒烟推了下门,锁上了。 老孟犹豫了,“这是别人的公司,不太方便吧?” 周易捅了他一下,“我们又不拿东西,就进去看看。” “行。” 老孟去拿了钥匙,但开了半天都没开开。 “你拿错了吧?”周易问。 “不可能,就是这个,怎么开不开?” 老孟疑惑地又拧了下,钥匙纹丝不动,确实打不开,他不由心沉了沉,朋友居然不声不响地换了锁,招呼也不打一声。 这间办公室说是租,其实他都没收租金,也没几个钱,这朋友当时穷困潦倒,说等赚了钱就给租金,他也没好意思要,现在却背着他换了锁,他心里是不舒服的。 “我来吧!” 江寒烟推开了老孟,从包里掏了掏,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铁丝,这是她的家伙什,闯荡江湖的好东西。 细铁丝捅进了钥匙眼,轻轻捅了几下,门就开了。 老孟和周易他们瞪圆了眼睛,感觉像在看电影一样,原来生活中真的有这种神乎其神的技能啊。 江寒烟推开了门,开了灯,办公室里亮堂堂的,挺简陋,就两张桌子,摆了个很旧的电脑,看起来跟贫民窟一样,不像公司。 “你这朋友的生意怎么样?”江寒烟问。 “不太好,不死不活的。” 老孟每次见到那朋友,对方都倒苦水,说生意难做,又要打饥荒了,这段时间他自己都忙得焦头烂额,也没心思顾上朋友,不知道怎么样了。 江寒烟笑了笑,拉开了抽屉,里面有两条崭新的华子,再打开柜子,有几瓶茅台,便笑着说:“你这朋友还挺会享受。” 老孟沉了脸,这朋友天天在他面前哭穷,背地里却抽华子喝茅台,过得比他还潇洒,房租一分钱都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