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也松了口气,老头子没事就好,小毛病没啥关系,人嘛,总会有个头疼脑热的,一点没病不可能,能吃能睡能拉,那就错不了。 鲁天朗表情却不太赞同,他以为江寒烟只是在说客气话,毕竟年纪这么轻,能有多高的医术? 而且江寒烟只是外人,说几句话哄他爹开心而已,他才是亲儿子,他担心他爹的身体,无缘无故打嗝肯定有问题,必须去医院检查。 鲁天朗想再提医院,便听江寒烟笑着说:“小毛病虽然没大问题,但也挺麻烦的,就像您这打嗝,多难受啊,要是能不打多好。” 大爷心有戚戚地点头,这话说在了他心坎上,打嗝确实不好受。 “小江你有办法?”王大妈问。 “您二位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扎几针,打嗝应该能止住。”江寒烟笑道。 鲁天朗急了,想阻止,但他爹却满口答应了,“扎吧,要扎哪儿?” “爸!” 鲁天朗不满地看着他爹,对江寒烟也心生不满,行医执照都没有,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人扎针呢,万一扎出个好歹怎么办? “鲁先生放心,我的医术还不错的。” 江寒烟很理解鲁天朗,她的年纪确实小了些,没有说服力,没关系,她用事实说话。. 这时,大爷又开始打嗝了,一声接着一声,止都止不住,听起来特别难受。 鲁天朗皱紧了眉,默认了让江寒烟扎针,反正一有不对劲就去医院。 银针在空间里,江寒烟在包里一掏,掏出了银针,还有蜡烛,让大爷躺在沙发上,她点燃了蜡烛,给银针消毒。 鲁天朗放心了些,随身带着专业针灸工具,应该不是庸医吧? 大爷还在一个劲地打嗝,声音特别大,他自己也难受得紧,江寒烟扎了几针后,打嗝声神奇地消失了。 “咦,不打了,小江你这水平高啊!” 大爷不敢相信地吸了几口气,真不打嗝了,高兴得他手舞足蹈,被江寒烟按住了,“您别动,还在扎针呢。” “不动。” 大爷老老实实地躺着,王大妈眼神变得热烈,看江寒烟就像看大宝贝一样。 “我从小就跟着师父学医,小毛病没问题的。” 江寒烟解释了自己会医术的缘由,鲁天朗怪不好意思的,是他以貌取人了。 “难怪你来上医学院呢,小江你这水平开个诊所肯定赚钱。”王大妈笑道。 “我在老家就给人看病的,要不然我哪来的钱买房啊。” 江寒烟笑了笑,将大爷身上的针一一取了,王大妈一定要给钱,她肯定不能要,便说:“我搬过来多亏大妈您照顾,扎针也就顺手的事儿,您要是给钱就是见外了,我以后有事也不敢找您了。” 王大妈被她说得极熨帖,便收回了钱,看她的眼神也更加慈祥,还说:“以后有事只管找我,豆豆的学校找好了没?” “朋友已经帮忙找好了,去南丫幼儿园,到时候直接升南丫小学。” 周易效率极快,没两天就联系好了学校,南丫幼儿园和南丫小学,是这个社区最好的学校,没点关系是进不去的。 王大妈一听就知道江寒烟的这个朋友不简单,也知道江寒烟的人脉不一般,难怪这姑娘敢一个人带着孩子来沪城定居。 “南丫幼儿园很不错的,我女儿在南丫小学教书,豆豆以后上小学,让我女儿多看着些。”王大妈主动抛出了橄榄枝。 江寒烟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豆豆未来六年的学习有保障了,现在的人情社会,和老师搞好关系可太重要了。 “明年就要麻烦你女儿了,到时候我不会客气的。” “客气啥,远亲不如近邻,咱们自己人。”王大妈语气极亲热,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她和老头子年纪大了,小毛病不断,和江寒烟搞好关系,能省不少去医院的麻烦呢。 “爸,妈,我回公司了,冰箱里那些过期的菜,我带走了。” 鲁天朗收拾了一通冰箱,又整理出了一堆过期菜,长毛的豆腐,有味道的肉,还有不知道隔了几天的剩菜,他一古脑装袋子里,回头全扔垃圾桶。 “你扔了干啥,这些都好好的,我和你爸要吃的。”王大妈沉了脸,浪费粮食要天打雷劈的。 也就是现在的人金贵些,她年轻的时候,发霉的粮食都是宝贝,吃了照样没事,现在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都是瞎扯淡。 鲁天朗很无奈,和父母压根说不通道理,总拿以前那一套教训他,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