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东西,你别表现出来。” 江寒烟和他耳语,这陶罐一尺多高,颈口小,身子大,黑中泛着青色,看起来很不起眼,有点像小时候家里存米的米缸。 两人走了过去,摊主热情招呼:“这花瓶是明朝的真货,摆在家里绝对高端大气,你们是给新房买摆件吧?这花瓶绝对适合,也不贵,一对才六百块,给你们的良心价。” “太贵了,我在市场买的花瓶才三十呢。”江寒烟嫌弃道。 “妹妹,市场的那是工厂流水线出来的大路货,我这可是古董,不一样的!” 江寒烟看了他一眼,拿起一只花瓶,底朝天,露出 清风散人丙子年。 丙子年就是去年,这对花瓶是去年做好的,和明朝隔了好几百年,江寒烟也没声张,听到摊主说:“这清风散人是明朝的大家,做的花瓶很有名的,妹妹,你买回去绝对不吃亏,还能升值哪!” 江寒烟暗暗好笑,故意说:“二百块吧,我买一对,不肯就算了。” “妹妹,你再添点儿?三百成不?” “要不二百五,你多少让我赚点嘛。”摊主连着降价,满脸肉疼。 “你才二百五呢,就二百,不肯就算了!” 江寒烟白了眼,摊主嘻嘻笑道:“成,就二百,一分钱没挣,还搭了路费,和二位交个朋友。” 其实他都挣麻了,一对花瓶进价才十五块,开张一单能管一天。 江寒烟拿出二百块,突然指着那只黑乎乎的陶罐,对陆尘撒娇说:“这用来装米刚刚好,我买了好久米缸都没挑到合适的,这只就蛮好。” 摊主嘴角抽了抽,眼神有点古怪,但他并没提醒,甚至还说:“姑娘好眼力,这坛子牢的很,装米再合适不过了,不生虫还不长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