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这不要脸的女人就是个扫把星,自打她进了门,家里就没顺过,你是娶了老婆忘了老娘,连家都不回了,哼,老娘白生养你了!” 恶婆婆甩开了儿子,还骂了个狗血喷头。 胡姐丈夫满脸无奈,心里苦如黄连,哀求道:“妈,你回家吧,以后我常回去看你。” “你把这不要脸的女人打一顿,给你妈我出气,我辛辛苦苦花四五千块,请来这么好的玉牌,护佑小雨平安的,你娶的好老婆厉害的很,还说以后不让我进门,我说她一句,哼,这么多男人给你老婆说好话,她勾搭男人的本事倒越来越厉害了!” 恶婆婆的薄嘴唇就像拨算盘珠一样,上下两片一拨,就把胡姐给定性成了水性杨花的荡妇,老实巴交的胡姐委屈得直哭。 “妈你别胡说八道了,我老婆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她嫁给我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我没本事没出息,她也不图我什么,天天和我过苦日子,妈,我求你别骂了,你要骂就骂我吧。” 胡姐丈夫也是老实人,红着眼睛就跪在了母亲面前,只求他妈别再欺负他老婆了。 大家都看得不住摇头,真没见过这样的亲妈,是要逼死儿子才罢休? “把这玉牌让小雨戴上,我现在就走!” 恶婆婆无动于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儿子,眼里没有一点母亲的慈爱。.. “我戴,现在就戴。” 小雨哭着要去拿玉牌,都怪她,要是早早地戴上,奶奶就不会骂爸爸妈妈了,只是一点点不舒服罢了,她能忍的。 “别戴!” 江寒烟拦住了小雨,冷声道:“这玉牌若是戴上,我之前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大家一时半会没明白过来,胡姐一家也没反应过来,还是小雨反应快,她惊声问道:“江姐姐,是不是这玉牌会害我生病?” 难怪她戴了后全身都不舒服,原来不是她娇气,玉牌是真的有问题。 “可不止是生病,是要你的命!”江寒烟冷笑。 这回大家听明白了,吓了一大跳,惊骇地看着恶婆婆手里的玉牌,绿莹莹的,是深潭的那种幽幽的绿,只是一块小小的玉牌,成人拇指盖那么大,可看久了却让人后背发冷,疹得慌。 “江小姐,这玉牌会要小雨的命?”胡姐失声问。 “会,戴上这玉牌顶多一个月,命就没了,幸亏只是第一天,你们遇到了我,否则多戴几天,小雨就算不死身体也垮了。” 江寒烟一点没夸张,这玉牌极阴毒,不是一点一点吞噬小雨的生机,而是像饕餮一样吞没,小雨的生机会迅速地转移到别人身上。 那人生,小雨死。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还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离玉牌太近。 “这玉牌只对小雨起作用,其他人就算戴了也无妨。”江寒烟安抚道。 大家伙安心了,便又靠近了些。 “放你娘的狗屁,你说的都是封建迷信,一块玉怎么害人?我可是小雨的亲奶奶,我怎么会害她?你这狐狸精再胡说八道,老娘打死你!” 恶婆婆跳了起来,污言秽语又开始了,但明显底气不足,看起来有些慌。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恶婆婆的叫骂,陆尘出手了,三番五次地骂他媳妇,还骂得这么难听,当他是死人? 恶婆婆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就像跳芭蕾一样,终于站稳了,脸上多了个巴掌印,脑袋也是懵的,谁打的她? “再污言秽语,我就提着你去化粪池泡一晚上!”陆尘冷声道。 恶婆婆这才知道是陆尘打的她,嘴一张,一串脏话又骂了出来,还张牙舞爪地要教训陆尘。 “啪” 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恶婆婆继续转着圈,两边脸也对称了。 这回她不敢再骂了,捂着脸,愤恨地瞪着陆尘,心里估计已经将陆尘千刀万剐了。 江寒烟看了看手表,快七点了,看这架势是去不了凶宅了。 “你去校门口说一声,我这边有事,今晚去不了了。” “行。” 陆尘答应了,朝恶婆婆警告地看了眼,骑车去了医学院校门口。 姬文昌和骆柯他们都已经到了,还有协会的其他人,不多,也就七个,五男二女。 “江学妹怎么还不来?骆柯,江学妹真的很漂亮?”有个男同学好奇地问。 要不是骆柯说新来的学妹超级漂亮,长得像《赌神》里的邱淑贞,他们才不会去那个去了无数遍的凶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