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露心肠太软,又和余家人生活了二十几年,多少有感情了,只怕狠不下心。 果然,余露面露犹豫,纠结地问:“他们会很惨吗?” “当然,做了这种阴毒事,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江寒烟点头道。 “活该,这叫自作自受,小余你可不能心软,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你要是不去了邪术,可就活不成了,千万不能当东郭先生!”王大妈苦口婆心地劝。 余露动摇了些许的心,一下子坚定了,她不能死。 所以只能余家倒霉了。 “江小姐,求你救我。” 余露鞠了一躬,语气恳切。 江寒烟受了这一躬,等余露坐下后,这才说:“你身上的邪术束缚太久,至少要治疗三次,今天给你治疗第一次。” 说完,她回楼上拿了符笔和朱砂,当着余露他们的面,挥毫画符,一气呵成地画了六张破煞符。 她现在功力深了不少,破煞符的威力也变得厉害了,这六张破煞符足够让余露身体好转,再来两次,就能彻底去除了。 江寒烟拿起六张破煞符,嘴里念念有词,手里的符纸无火自燃,蓝色的火苗让王大妈和余露他们都吓了一大跳,随即,燃烧的符纸飞向余露。 余露下意识想避开,但符纸却像是安了雷达一样,紧紧跟随着她,很快打在她身上,她吓得叫了声,但身上并没起火,而且还有种暖洋洋的感觉,就像是腊月寒冬冻得手脚僵硬,突然到了夏天一样,特别舒服。 六张符纸都打出去了,余露身上流了不少汗,她现在好热,身上的衣服太多了,很想脱去几件。 她从小就怕冷,六月天都不敢吹风扇,夏天上班同事都要开空调,她只能大夏天穿大衣,好像从来都没体会过热到出汗的滋味。 “好热……” 余露不住用手扇风,身上大汗淋漓,她难受得去扯衣领,想脱去大衣。 “别脱,出汗不能脱衣服,一吹风就会感冒。”王大妈阻止了。 “没事,她穿得太多了。” 江寒烟也出汗了,她是用功太过的缘故,给余露下邪术的人挺厉害,比刘大鹏请的那个邪师厉害得多,费了她不少劲。 有了她的准许,余露赶紧跑去房间脱衣服,几分钟后出来了,手上多了两件毛衣,一件羽绒夹袄,她大衣里面还穿着两件毛衣,今天不是特别冷,这些衣服足够了。 “你穿这么多衣服,难怪热了。”王大妈看得咋舌,穿得比她老太婆还多,身子骨是真的差啊。 余露不好意思地笑了,但她现在觉得特别轻松,以前身体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喘气都喘不过来,现在这种感觉消失了。 “十天后再来治疗,一百万转到这个帐户。” 江寒烟写下了帐号,余露恭敬接过,“一会儿我就去转帐。” 这一百万是余家的,她花得毫无心理压力,本来她还有些不忍,但现在没有了,这二十七年她过得这么辛苦,都是余家害的。 她本应该像风一样奔跑,自由自在地玩耍,是余家剥夺了她童年少年的快乐和自由,她现在只是让一切回到原点罢了。 “余家过些时日肯定会察觉,说不定会狗急跳墙,你小心些。”江寒烟提醒。 “我会小心的。” 余露点了点头,她不会再回余家买的公寓住了,那房子她要卖掉,然后换一套余家人不知道的房子。 “江小姐,我的亲生父母能找到吗?”余露小声问。 “等你治疗结束了再找吧。” 江寒烟没答应,但也没拒绝,余露开心地笑了,期待起了和亲生父母的团聚,他们一定会很爱她吧? 就像余家人爱妹妹一样? 姬如春的小区,一幢极豪华的别墅里,余甜甜正在阳台享用下午茶,刚拿起红茶要喝,手突然抖了下,茶杯打翻,滚烫的茶水都倒了她身上。 家里开着暖气,余甜甜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裤,阻挡不了滚烫的茶水,她娇嫩的皮肤立刻烫红了,疼得她大叫大喊,眼泪直流。 “好痛啊,妈……我要死了……” 保养得宜的余母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看到宝贝女儿大腿烫红了一大片,心疼万分,忙去拿牙膏给她敷,可余甜甜嫌弃牙膏太脏,死活不肯涂。 “甜甜乖,涂了就不疼了,听话啊!” “不要,丑死了,姜思行一会儿要来,我才不要涂牙膏,妈……我好痛啊,呜呜……你把煮茶的坏人开了,她肯定是故意害我的。” 余甜甜脾气骄纵,将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