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跑过来扶起了女儿,顾不上心疼,让女儿站旁边去,她得去教训这帮畜生。 别看刘母表面纤弱,但她以前是干磨床的,上百斤的工件都得自己抬上磨床,力气也不小,她还在墙角找到了一根臂力棒,又粗又硬,打人肯定很疼。 刘大鹏一挑多人,有点寡不敌众,全靠着一股气撑着,刘母挥着臂力棒加入了,横扫千军,势不可挡,臂力棒就像电棍一样,骨头都能敲断。 「小瘪三,老娘打死你!」 刘母最恨魏青峰和黄毛,一个污言秽语,一个想卖了女儿,都不是好东西,打死了都不为过,她拿出了当年干磨床的劲儿,打得魏青峰他们落花流水。 「啊哟,我的手……」 黄毛右臂被敲了下,咔嚓了声,右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被刘母硬生生敲断了。 魏青峰身上也挨了好几下,其他几人都被打出了火,时间一长,刘母和刘大鹏就撑不住了,眼看就要落败。 「爸,妈,闪开!」 刘棠宁大叫了声,手上扛着灭火器,刘大鹏和刘母听话地闪到一边,一股浓烟喷了出来,魏青峰他们几个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家三口大战小瘪三们,江寒烟看得津津有味,比电影还好看,好戏看完了,她也该上场了。qδ 慢悠悠地走到魏青峰几个面前,这几人还在揉眼睛,然后身上像是被蚊子咬了口,就动弹不得了,像被定住了一样。 「拿水给他们洗洗脸,我有话要问。」 江寒烟拿了把椅子坐下,魏青峰提到了一个神秘人,引起了她的怀疑,那个神秘客户买下刘棠宁,恐怕目的不简单。 刘大鹏去接了水,分别朝几人身上泼了过去,魏青峰他们眼睛倒是好了,身上衣服却湿透了,冻得打摆子。 「给你们钱的是谁?」江寒烟问。 魏青峰闭了眼,拒不配合,他是有职业道德的,不会透露客户信息。 「***的,老子弄死你!」刘大鹏骂骂咧咧地走过去,用力踢了脚。 魏青峰嘲讽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刘大鹏还想再踢,江寒烟叫住了他,对魏青峰说道:「再给你三分钟时间,若不然,就让你尝尝70级疼痛是什么滋味。」 魏青峰嗤了声,露出轻蔑的神情。 江寒烟轻笑了声,从包里拿出了银针,再有蜡烛,打火机,动作慢悠悠的,可却让魏青峰头皮有点麻,这女人想干什么? 「三分钟过去了,看来你是想体验70级疼痛了,很好,我敬你是条汉子!」 江寒烟微微笑了笑,打火机点燃蜡烛,拿起几根银针在火上消了毒,慢慢走到魏青峰面前,银针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寒气逼人。 「你是他们的老大,就拿你先试验吧。」 江寒烟捏着银针,笑眯眯地扎在了魏青峰身上的穴位,一根接着一根,总共扎了十八根,银光闪闪的,像刺猬一样。 最后一根针扎好,江寒烟拍了拍手,轻声数道:「一,二……三……」 话音刚落,魏青峰闷哼了声,脸上的肉抽搐了起来,嘴角流下了血,是他咬破了舌头,身体里就像是有无数把尖刀在扎一样,他想叫出声,可又不想失了老大的风度,只能硬忍着。 但也只忍了几秒而已,魏青峰嚎了起来,爹呀妈呀地叫,完全不顾形象了,现在只要有人能解了他的痛,让他认那人当祖宗都行。 「哎呀,我给忘了,最近记性真的好差呀,等一下。」 江寒烟懊恼地拍了下头,拿起银针又在魏青峰身上扎了下。 就像是解了绳的野马,魏青峰倒在地上滚来滚 去,嘴里还鬼哭狼嚎着,汗水不一会儿就浸湿了他的衣服,刘大鹏一家看得心惊肉跳,对江寒烟越发敬佩,他们刚刚干仗差点去了半条命,大师几根针就让人跪地求饶了。 高! 「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求你了……」 魏青峰跪在地上,哑声求饶,他想晕过去,可剧痛让他的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小孔,都像是扎了一根针,身体里则像是吞了无数刀片,连呼吸一下都疼,他受不了了,只想求个痛快。 黄毛他们几个神情惊恐,瑟瑟发抖,魏青峰并不怕痛,以前在酒吧里和人干仗,被人酒瓶开了瓢,缝了二十几针,连麻药都没打,魏青峰还和他们说笑话呢。 现在却被几根针扎得像狗一样了,这个漂亮女人出手真狠啊! 江寒烟没搭理,等魏青峰脑袋都磕出血了,这才慢悠悠地说:「现在肯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