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偷听?” 盛宝君抬头,看到了后面的姜思之,吓了一大跳,不高兴地凶了句。 “我本来就在这儿走,是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 姜思之微微笑了笑,又说:“作为你们的老师,我要提醒盛小姐,会所是性病传染较多的场所,去玩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放心,我肯定会做好最强防护!” 盛宝君咬牙切齿地怼了过去。 姜思之笑了笑,大步走了,等他车子开走,盛宝君气得直骂:“拽什么拽啊,又没教过我,凭什么教训人。” “他也是好心提醒嘛,去会所本来就要做好安全措施,走吧,别气了。”江寒烟笑着说。 “我是傻子?连这都不知道?用得着他多嘴?” 盛宝君还是生气,她讨厌姜思之那高高在上的语气,而且她又不是乱来的人,刚刚只是和朋友开玩笑,不会真的去会所乱搞,姜思之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会所小姐一样,气死她了。 江寒烟懒得劝了,也不管盛宝君,自个开车走了,一会儿还要和陆尘去买年货呢。 在楼下停好车,江寒烟刚下车,就被王大妈叫住了,“小江,刚刚有人上你家了。” “谁啊?” “不认识,抬着上去的,估计是找你治病。”王大妈说。 江寒烟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种冒昧上门的病人,来之前就不能打个电话? 在四楼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只要能治好我家老许,多少钱都行,我们家不差钱。” “啊哟……疼死我了……哎呦……” 还有男人的呻/吟声,听起来有点熟悉。 “谁让你们过来的?”陆尘问。 他也很烦不请上门的人,就算得了重病也不是理由,一点规矩都不懂。 而且这个病人还是他的竞争对手,当年和他争项目的许国富,给他使了不少绊子,陆尘也不是多心胸宽广的人,更没有以德报怨的美德。 “我们打听到的,陆总,老许他知道错了,只要你能救他,以后老许肯定不和你争,我们保证!”女人苦苦哀求。 “哎呦哟……不争了……快救救我吧……疼死我了……” 躺在担架上的许国富叫个不停,他的脸黑得不同寻常,隐约还能看到些许细小的鳞片,也是黑色的,十分恶心。 鳞片所及之处,疼痛难忍,比钻心挫骨还疼,许国富找了许多皮肤病的专家,吃了无数药,鳞片不仅没消除,反而越长越多,他也越来越痛苦。 以前还能晚上睡上几小时,近十来天,他几乎没睡着,不管怎么躺都疼的很,鳞片几乎要包裹住全身了,有个专家说,若是鳞片裹住全身,或许就是他的大限之日。 吓得许国富差点去见阎王,好在有个老中医提醒了句,说他这病太邪门,或许不是病,而是中了邪祟,许国富一下子醍醐灌顶,想到了江寒烟。 那个漂亮姑娘说他吃野生动物会遭报应,当时他不信,还骂了那漂亮姑娘,许国富又想到,他这皮肤病就是和那漂亮姑娘分开后得的,一开始只是小腿上一点,慢慢四肢都有了,再是全身,现在只剩下脸和脚底板没长了,身上都是蛇一样的鳞片,自己看了都害怕。 江寒烟进了屋,朝担架上的许国富打量,全身都被怨气包裹着,顶多还有半月。 昔日脑满肠肥的许国富,现在骨瘦如柴,这些日子估计被折磨得够呛。 “您就是江小姐吧?求你救救我家老许!” 中年妇人看到江寒烟,眼睛大亮,扑通就跪了下来磕头。 许国富也想起来,但他动一动就疼得生不如死,只得躺着哀求:“江……江小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大人大量,救救我……哎呦……我真快疼死了……啊哟哟……” “你平时爱吃蛇吧?”江寒烟冷声问。 “是……以后我再不吃了……啊哟……” 许国富也猜到了,他身上的鳞片,可不就是蛇身上的嘛,敢情是那些他吃掉的蛇来报复了,以后打死他都不敢吃了,他天天吃素,再不吃荤了。 “那天我就提醒过你,野生动物有灵性,不宜食用,许老板却不信。”江寒烟语气嘲讽。 “我知道错了……啊哟……我以后吃斋念佛,再吃荤就让我不得好死……啊哟……” 许国富赌咒发毒誓,只要能治好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治病很贵,一百万。”江寒烟一点都没客气,谁让这姓许的吃那么多野生动物,活该。 “我给……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