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等着吧!” 江寒烟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刚睡醒得躺着清醒会儿,起来太猛对身体不好。 陆尘出去和仆人说了,仆人跑去客厅通知,李百岁在接待猜查,听了仆人的话,猜查脸色微变,冷笑道:“李公子的朋友架子挺大啊!” “不敢不敢,我哪敢和江大师交朋友。”李百岁语气对江寒烟推崇之极。 “不知这位江小姐师承何人?”猜查试探地问。 “不清楚,我只知道江大师是华国隐世高人的后代,来历很神秘,华国很多权贵都是她的客户,我也是经过朋友辗转介绍,才搭上江大师的线呢。” 李百岁苦笑了声,无奈道:“大师知道我家的情况,我是不敢得罪江大师的,她和大师您之间的事,我就斗胆做个中人,你觉得怎么样?” “一个黄毛丫头再厉害能有多厉害,李公子家的麻烦,我已经有些眉目了,定能帮你解决。”猜查不想放弃李百岁这个大客户,故意拖延。 其实他压根没头绪,李百岁以前求助过他,可他束手无策,只能看着李家这块大肥肉流口水,现在这块肥肉有可能被江寒烟抢走,猜查好不甘心。 “大师要是有办法就再好不过了,请问我什么时候能生孩子?”李百岁总得很直接,他的愿望很朴素,只想多生几个孩子,儿子女儿都行,他不挑的。 猜查面色滞了滞,特么的,他又不是送子观音,哪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能生孩子。 “很快就有了,李公子还年轻,慢慢来。” “不能慢啊,我都25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我就想快点生孩子,延续李家香火,大师能给我个准确时间吗?”李百岁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猜查只得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不敢再提这事,可他还是不甘心,便问:“那位江小姐能替你解决?” “不知道,还没问。”李百岁如实回答。 猜查立刻安了心,觉得江寒烟肯定是本事不济,才不敢应承李百岁。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坐半小时了,江寒烟还没来,不由阴阳怪气道:“这位江小姐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见客,我上次去见总统,都没坐这么久。” “女人要睡美容觉的嘛,大师理解一下。”李百岁笑眯眯道。 猜查轻哼了声,换了个坐姿,沉着脸。 “对不住,我来迟了。”江寒烟嘴上虽这样说,表情却一点没歉疚,笑盈盈地坐下,冲猜查点了下头,算打过招呼了。 猜查心里堵得慌,但他摸不清江寒烟的底细,客气地问:“请问江小姐师父是哪位高人?” “我师父隐在大山里,不见外人,说了你也不认识。”江寒烟信口雌黄,主动问:“你的徒弟们还好吗?” 这个时辰应该吃过午饭了,想来应该不太好吧。 猜查变了脸色,大徒弟几人还在医院躺着,全拜这女人所赐。 “托你的福,在医院抢救。”猜查阴笑着说。 “不客气。”江寒烟微微笑了笑,一点都没有内疚,看得猜查又是一阵堵,忍不住说:“江小姐不应该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你徒弟对我出言不逊,我身为长辈,小施惩戒,也没要他们的命,不为过吧?”江寒烟慢悠悠地说。 李百岁背过身,捂住了嘴,差点笑出声,江大师说话真逗,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把猜查气成这样。 猜查气得笑了,“长辈?这么说来,江小姐也是我的长辈了?” 江寒烟认真想了想,说道:“说不定,我下山时,师父和我说,我们师门辈分高,他老人家让我收着点儿,别欺负小辈,小猜你们降头术是从我们华国的苗疆蛊术演变过去的,这么说起来,小猜你八九不离十,是我的小辈了。” “哎呀,第一次见面,我得给些见面礼才行,我师父说了,不能失了礼数。” 江寒烟装模作样地在身上摸了几下,陆尘立刻递上红包,里面包了几张当地钞票,也就值个百来块钱吧。 她接了红包,一只手递过去。 猜查气得鼻子都歪了,他纵横几十年,连总统都对他礼让三分,这黄毛丫头竟敢在他面前摆长辈谱,还给这么小一只红包羞辱他,岂有此理! “好好……好,你好啊!” 猜查气得话都说不出了,连说了三声好,手动了几下,对江寒烟下了降头术,本来他还顾忌这黄毛丫头的师父,想好好说话,哼,既然给脸不要脸,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江寒烟一直在注意这家伙的动静,猜查手一动,她就知道老家伙要搞鬼了,双手比划了几下,打出了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