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你有什么难事只管说,我嘴是最严的,江小姐肯定能帮你解决。”花姐保证。 江寒烟嘴角抽了抽,那天在订婚宴席上,就这花姐说的最多,知道的八卦也多,嘴上估计是没把门的。 朱姐犹豫了许久,长叹了口气,说起了她的烦心事。 “我家条件还算不错,有三个孩子,大女儿三十四了,以前在她爹公司上班,能力很强,后来出去单干了,现在自己开了家贸易公司,做得还算可以,一年能赚个几百万。” 说起优秀的大女儿,朱姐语气很骄傲,花姐恭维道:“谁不知道你家雅如能干,咱们这几个的孩子,就数你家雅如最能干了,可惜不是儿子。” “谁说不是呢,雅如从小就懂事,没让我和老朱操过心,学习也好,去老朱公司上班,也是从基层干起的,能吃苦脑子还活,真的不是我王婆卖瓜,我女儿确实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M.. 朱姐每说一句,花姐就点下头,还要吹捧几句,而且并不是商业客气,显然这个叫雅如的姑娘,是真的很出色。 “你女儿找了个你不满意的对象?”江寒烟问。 朱姐愕然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看向花姐,花姐忙摇头:“我一个字都没说,我都不知道你家雅如找的对象是谁,见都没见过。” 朱姐这才想起来,因为嫌女儿找的对象丢脸,她谁都没说,连亲戚都不知道,花姐肯定不会知道。 江寒烟笑道:“我猜的,朱太太面相富贵有福,儿女双全,还都很优秀,丈妻恩爱,家事和睦,并没有能让你烦恼的事,只能是你女儿的婚事了。” 朱姐瞪大了眼睛,本来她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的,实在是没办法了,花姐说不如找个大师问问,说不定有办法,她这才来的。 没想到这个年轻漂亮的江小姐,还真有几把刷子,朱姐精神大振,多了些信心。 “江小姐,确实是我女儿的婚事,我怀疑她中了邪。”朱姐态度恭敬了不少,说出了她的怀疑。 “朱太太详细说说。” “是这样的,我女儿自己开公司,长得也漂亮,虽然年纪是大了点儿,但在沪城多的是大龄女青年,也不算稀奇,而且我女儿还事业有成,家世好,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优秀男青年并不难。” 朱姐刚说完,花姐就恭维道:“雅如的追求者都能排到外滩了,都是青年才俊,只是雅如要求高。” “她要求高个屁,她是根本没要求,是被鬼迷了心窍。” 朱姐一说起这个就来气,显然女儿找的对象,让她非常恼火。 不过听到朱姐说的男孩情况,江寒烟倒是理解朱姐了,确实有点不般配。 “那后生比雅如小八岁,长得倒蛮好看,小白脸一个,还是大学生,可在沪城大学生又不稀奇,去南京路扔块砖头,都能砸死好几个大学生,偏偏雅如就是鬼迷心窍,非要和这小白脸结婚,我和老朱怎么说都不管用。” “那小白脸是哪里人?”花姐表情一言难尽。 她知道朱家大小姐找好对象了,但不知道男人的情况,没想到竟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难怪朱姐气成这样,对外一个字都不说。 “本地人倒是本地人,可是家里的情况一言难尽,哎呦,我抹点风油精,头又痛了。” 朱姐从包里拿出风油精,不要钱一样往太阳穴涂,包厢里散发着刺鼻的风油精味,涂了风油精后,朱姐舒服多了,继续说起小白脸的情况。 “他爹是杀人犯,他妈跟男人跑了,他从小跟爷爷奶奶捡垃圾生活,十五六岁时,爷爷奶奶也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反正也是蛮用功的小伙子了,可他不能来祸害我家雅如啊,他这样的家庭情况,我敢把雅如嫁过去吗?” 朱姐越说越激动,还流下了眼泪,花姐忙安慰道:“确实不能嫁,这男的比雅如小八岁呢,雅如四五十岁了,男人三四十,又标致又年轻,肯定会嫌弃雅如人老珠黄,和外面的狐狸精快活,绝对不能嫁,雅如以后要吃苦头的。” “对吧,道理是个人都晓得,可就是雅如不晓得,我和雅如口水都说干了,这死丫头根本听不进,还说我对那小白脸有偏见,说小白脸对她真心真意,他们一定会幸福,哦哟,她脑子明明蛮灵光的,碰到这个小白脸就昏头了,肯定是给她下迷魂药了,江小姐,你帮我给雅如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朱姐说得有点混乱,不过江寒烟还是听懂了,无非就是优秀的大龄女儿,找了个小八岁的漂亮男孩当男友,而且男孩家庭很复杂,穷得叮当响,朱姐怀疑男孩别有用心也挺正常,这一对的情况确实有点不同寻常。 “我要见过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