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绑人就绑人?有啥凭据?”二柱娘阴疹疹的眼神让人后背发寒。 “就是,凭啥搜屋子,咱村可由不得城里人欺负!” 村民们都不满大叫,在他们看来,搜屋子太羞辱人了,这些城里人欺人太甚。 二柱娘松了口气,还以为江寒烟他们不敢了,可是—— “凭这个,谁进去搜屋子,给十块钱!” 江寒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都是十块一张的,钞能力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用,她就不信这些村民还会闹。 果然,村民们立刻沉默了,齐刷刷地盯着钱,这么多钱啊,搜搜屋子就能赚到,那就搜一下呗,有啥大不了的。 “搜一下就有钱?”有人问。 “对!” 江寒烟话音一落,就有好几人朝屋子里冲进去,还都是之前叫得最凶的,二柱娘慌了,想拦住他们,可这些人一把推开她,龙卷风一样冲进了屋子。 “不能搜,村长,你说句话啊!” 二柱娘希冀地看着村长,瘸老头早躲了起来,他可打不过这么多人,而且那城里女人藏得隐密,肯定搜不到,有啥好慌的。 “不做亏心事,不怕搜屋子,到时候分你点钱。” 村长都心动了,这么轻松就能赚十块钱,城里人真是不拿钱当钱啊,他都想赚。 二柱娘气了个仰倒,恨恨地看着冲进她屋子的人,她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希望搜不到那地儿。 “啥都没有!” 村民搜了一圈,里里外外都搜过了,什么都没搜到,江寒烟也没食言,每人发了十块钱。 “还要搜不?” 没进去搜的村民眼红极了,他们也想挣这个钱。 “去地窖搜搜,要是能搜到人,我给一百块。” 江寒烟淡淡说着,要不是她不想大动干戈,她都不用费这个钱。 村民们就像喝了烧刀子一样,一窝蜂地涌进屋子,二柱娘真的慌了,想去拦人,可她一个人哪拦得住这么多人,很快就被大伙推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像强盗一样,冲进了后院。 “地窖咋还上了锁?” “砸了!” 村民们很快找到了地窖,却发现挂了锁,三下五除二就砸了,一伙人下了地窖,可他们看到里面的景象后,都吓得说不出话了,好半晌,他们才颤声道:“是真……真的……” 小琪被大家抬了出来,她已经不成人样了,瘦骨嶙峋,身上又脏又臭,还有各种排泄物,她的精神也不太正常了,看到人很害怕,将自己抱得紧紧的,头埋进膝盖里,缩成一团。 “小琪,我是妈妈,妈妈在,不怕了啊!” 小琪母亲紧紧抱着女儿,温柔地安抚着,小琪起初还会反抗,但很快就安静了,盯着妈妈看了许久,眼泪流了下来。 “没事了,爸爸妈妈带你回家,没事了。” 小琪母亲怜惜替女儿擦眼泪,她如珠如宝养大的女儿,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她恨不得杀了这家人。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哭,村民们都不敢吭声,他们没想到谢二柱一家真干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瘸老头和二柱娘都被五花大绑起来,村长气得抽了他们几巴掌,怒喝道:“为什么要干这种缺德事?” “二柱想媳妇了,娶不起。” 二柱娘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出去割一筐猪草一样简单。 “他一个傻子要什么媳妇?你们一家糊涂啊!”村长快气死了。 小琪在她母亲耳边说了句话,小琪母亲面色大变,突然朝瘸老头冲了过来,对着他拳打脚踢,像疯了一样。 “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你个老畜生,我杀了你!” 小琪母亲身体太弱了,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晕了过去,躺在丈夫怀里哭泣,刚刚女儿和她说,这个肮脏的老畜生,每天晚上都会去折磨女儿。 “我要杀了这畜生,我要杀了他……” 小琪母亲喃喃说着,她花一样的女儿,被这老畜生毁了。 其他人都明白了,能让一个母亲如此气愤的原因,只有一个。 瘸老头却无所畏惧,他又没干什么,只是睡了几觉,有啥大不了的,男人睡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二柱娘也交待了犯罪经过,小琪在山里迷路了,天黑时遇上了在山上割草的二柱娘,她心思单纯,相信了二柱娘的话,被她带着回了家,结果就是身陷地狱。 小琪父母坚持要报警,抓走谢二柱一家三口,村长想替他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