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祖母。” 赵珩维护着孟静姝道:“皇祖母,您这怪皇嫂也没有什么用,前些时候我不是去城隍庙之中算过命吗? 那时候我不信那个算命先生,就拿着皇兄的生辰八字算了算,那算命的先生说皇兄子嗣缘浅。” 太后这一听更是喘着粗气道:“那个算命先生可灵验?” 皇后连道:“许是那个算命先生不灵验,这珏儿也不至于子嗣缘浅,这不是还有合宜吗?且先前高侧妃不也有过身孕吗?” 赵珩也知自个儿方才为了孟静姝,却说了更让皇祖母担忧的话,便连劝慰道: “就是那个算命先生不灵验,皇祖母,姨母,你们不必着急的,皇兄正值壮年定会儿孙满堂的。” 皇太后道:“这怎能不着急?当朝东宫太子都年近三十,还未有子嗣。” 赵珩道:“皇祖母,您怎能乱说年纪呢?这皇兄也才二十五,哪里就有三十了呢? 您不用着急的,方才就是我胡说而已,我也觉得那个算命先生不准,他还说芝芝与属鼠的沈洛之有缘呢。” 赵珩怕皇太后与皇后两人担忧,连连说着。 皇后道:“对对对,珩儿说得对,看来这次选秀乃是必定要给东宫多选几个妃嫔了,破了子嗣缘浅之言。 珩儿,你去东宫把你皇兄找来,新科进士的官职哪就比子嗣还要要紧了。” 赵珩心中略感愧疚,这下子皇兄怕是不想选秀也得选秀了。 赵珩到了太子的书房之中。 见着里边陆宛芝也在,吃味道:“芝芝,你怎么在皇兄这边?怪不得我去陆家都找不到你的人。” 太子见着赵珩那吃醋的模样,浅笑道:“孤找宛芝妹妹过来给清澜书院的学子商议如何安排官职。” 赵珩轻哼道:“宛芝妹妹?叫得可真是亲热啊,你到底是谁的兄长?” 陆宛芝听着赵珩这话,一时间不知他是吃自己和太子单独相处的醋,还是吃他的好皇兄除了他这个弟弟以外还有妹妹的醋?